的修辭手法。
“公子……我……我不行……”少女不敢。
“有什么不行的,我剛剛花了一百兩買了你,等會你死在半路上,我這一百兩找誰要去。”
“這……”
“快點快點,別廢話,不然等會把你送給剛剛那個男人。”我兇神惡煞地瞪著她。果然這招很管用,少女不自在地跳上了我的背。
果然好輕!
我輕輕松松地背起她,阿宇目瞪口呆,我也不管四周的人群的目光,只是問阿宇:“附近最近的醫館是哪個。”
“這……先生隨我來……”阿宇不情不愿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帶我向醫館走去。我不知道少女在我的背上局促不安的模樣,自己倒是走得怡然自得。
到醫館后,那大夫也是第一次為奴隸治療,聽大夫說,沒有什么人花錢給奴隸治病的,這些奴隸病了,都是隨便丟一包藥,治得好就好,治不好,死了算了。
“她身上有多處外傷,需要脫掉衣服擦拭,你們出去一下。”大夫說道。我點點頭,現在是男人的身份也不太方便,阿宇倒是迫不及待早就想出去了。我正要離開,少女卻抓住我的衣角,我扭頭看她,她便把頭藏起來。
我笑了笑,問道:“是怕疼嗎。”
“不……不是……”少女央求道:“公子你別走。”
“好,我不走。我陪著你。”我聽到她苦苦哀求的聲音,我心中又軟起來。大夫看了我一眼,無奈地脫去少女的衣物,拿起白色藥粉,一點一點涂著她身上的傷口,有些傷口大的地方就拿針線縫上。我看著少女身上的傷口,心中隱隱作痛,仿佛是看見自己身上的傷口一樣,我身上的傷口治不好,我早就知道了的。那些全是燒傷,燒傷面積高達百分之九十,掀開我的衣服,遮蓋下的全是猙獰的皮膚和駭人的身軀。有時候密密麻麻地疼,像蟲在全身上下爬來爬去,我早就習慣了。
這個時間有點漫長,少女可能是很久都沒有這么放松過,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拉著我的衣角的手也松了下去。我得了空隙,站起身,走到房間外面去透透氣。剛一出門,阿宇就站在房門口等著我。
突然,我的腦中又閃過一道白光,我好像看到有人把誰抱在懷里,四周都是滿地白雪,那一抹青色的身影在白雪里十分秀麗,他懷中抱著的人兒衣衫襤褸,赤腳,小臉通紅。
我的心“砰砰砰”地亂跳起來,猛地搖了搖頭,幾欲摔倒,還好阿宇及時扶住了我。
今天這是怎么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沒有發燒呀,怎么老是出現幻覺。
“先生還好嗎。”
“沒事……”我松開阿宇的手。
“先生真的看上那奴兒了?”阿宇問道。
“只覺得她可憐。”
“可憐?”阿宇疑惑:“您是好心救下她的嗎,那何不把那里的奴兒都買下來?”
“我又不是什么大善人。”我伸個懶腰,道:“只是想著去鹽都的路上一個人太孤苦,找個人作伴也是好的,況且我也沒有婢女,正巧碰上了這個孩子,也挺合我眼緣的,就買下來了。”
“一百兩……的確有些貴了。”阿宇聽到我的解釋,放下了心。
我當然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剛開始也以為我買下這個女孩是拿來做榻上尋歡之物,心中不免對我的人品有些擔心,害怕楊譽看走了眼。
的確,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可憐的確是可憐,這是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看到這些畫面的本能感受,可那又怎么樣呢。我終究不想解救什么或者是改變什么,我只想好好活下去,僅此而已。
“她現在已經睡著了,大夫說還要好幾個時辰才能治療完畢,我們先去面具鋪上看看吧。”我道。
“好。”阿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