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聽到宮人說,陛下要將凌王爺送到邊疆去?”我搖搖頭,道:“小隅聽說凌王爺是陛下唯一的血親,這一行萬里,怕公子想念表弟罷了。”
“哦?就是這件事嗎。”蘇言含笑:“那小隅覺得怎么辦。”
這不是存心讓我難堪嘛,如果我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后宮涉政加和蘇凌不清不楚,我只好道:“這件事是公子自己的事,又不關我的事,公子想讓我廢腦筋替公子想辦法,我才不會吃這個虧呢。”
“是,傻丫頭學聰明了。”
“只是我覺得,就算是這個凌王爺再怎么討厭,再犯了什么錯,也是公子唯一的親人了,我聽說有句詩叫做: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一去萬里路,不知何時是歸期,若是陛下連唯一的親人也沒有了,小隅會替陛下難過的。”我嘟著嘴說道:“公子不要成為小隅這種沒爹沒娘沒兄弟姐妹的孩子啊。”
“無礙,你還有我。”蘇言突然撫上了我的頭頂,摩挲著,溫柔地說道:“不怕,你只要有我,一切都會好的。”
我愣住,半晌,掙脫開,坐回自己的位子,語無倫次:“我我我我……我知道啊,哼,干嘛說這種話。”
“傻丫頭,,還吃嗎。”
“不吃不吃,氣都氣飽了。”
“撤下去吧。”蘇言道。
我躺回床上,蘇言道:“今日想聽什么故事。”
“恩……講講公子以前……以前的事?”我小心地試探:“登基之前的?”
“好。”
他溫潤的聲音一點一點浸入我的心,我慢慢合上眼。
自從離開了山丘下的那間小木屋,蘇言再也沒有和我睡在一起,往往是在我床邊坐到我睡著,再自己離開。
他不會在小竹宛留宿,更沒有對我做過什么帶有任何過于親昵的舉動,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算個什么了。這倒也好,我之前還在百般擔心勾引他還能保住自己的身子嗎,或者如果說服他不要碰我呢,現在看來,別人壓根沒有這個意思。
第二日,蘇言收回了那道命令,蘇凌留在了京州,只不過被罰了三個月的俸祿,這前后的懲罰力度天壤之別,讓滿朝文武嘩然。
殃君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