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來的花,又怎么不見了。”我撫摸著懷中的小兔子,問著。
“雖說這次是我們瞞著亞父出來的,但是夜鶯暗中跟著我們,保護我們的安全,剛剛的話就是我讓夜鶯拿來,又讓他放回去的。”
“原來如此。”我看著懷中白雪般的小兔子,不甚歡喜:“你怎地知道我喜歡這個。”
“你喜不喜歡,不都寫在臉上了嗎。”蘇言輕笑,摸了摸我懷中的兔子:“這兔子的確很稀有,你日日在宮中無趣,這不正和你的心意嗎。”
“謝謝。”我挽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側臉處親了一口,然后高高興興抱著兔子往前走,蘇言愣了愣,隨即跟上我。
我們在一處拐角處看到了一個人影,再跟上去,發(fā)現(xiàn)居然是林琴。
她和另一個少女絮絮叨叨說著什么,我本來不打算聽,卻在她口中聽到了“林雨”二字。
準備離開的我停下了腳步。
“真不知道父皇在搞什么幺蛾子,前幾年巴結楚國,蘇太子要父皇嫁三妹妹,父皇偏偏嫁了林雨那死丫頭,這次倒好,這皇帝都有皇后了,還要讓三妹妹嫁進宮里去,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初呢。”
“姐姐這就有所不知了,幾年前晉國內亂,實力大大削減,這楚國皇室剛剛扳倒了林候一門,大權在握,這魏國太子已有未婚妻,只剩這楚國太子尚未娶妻,越王才想嫁三公主過去,可誰知,這林候一門卷土重來,現(xiàn)在獨攬大權,又有一個亡妻,并且揚言此生不悔再娶,這晉國皇帝平息內亂,現(xiàn)在實力蒸蒸日上,且這皇后是個寒門出身,成親半年尚未有喜訊,定是那肚子有問題,縱觀三國之中,唯有晉小皇帝最好下手。”
“話雖如此,但我見那皇帝與皇后感情尚好……”
“男人嘛,總會喜新厭舊的,更何況以三公主的姿色,又怎不能把那皇帝迷得神魂顛倒。”
“奈何三妹妹不懂事,竟然跑了,現(xiàn)如今也不知道在哪里。”
“還沒有找到三公主?”
“這丫頭倔的很,臨走之前音信全無,實在不知道從何找起。”
“聽說三公主已經(jīng)離開三年有余,難不成已經(jīng)……”
“三妹每月書信一封報平安,是三妹妹親筆所寫,只是不道住處,只報平安,說些小事。”
“三公主一定會回家的,或許只是出去玩了呢。”
“話說你今年十六年紀,怎么還不找個如意郎君,這十五國大會是個好機會,你看上哪家的皇子皇孫了。”
“姐姐莫要說我了,我哪有……”
“難不成是……”林琴含笑一聲:“難不成是林候?”
女孩不語,羞著臉。
“還真是!”林琴道:“這天下第一美男的名號,本公主今日一見,才知什么叫人間絕色,更難的是這林候不僅美色無人能及,這武功也是蓋世無雙,左右手各掌握著出塵谷的毒術和醫(yī)術,真真是天下第一的男子啊。”
“他妻已亡故,說不娶也是嘴上說說,妻子亡故,自然是不好受,過些時日,走出這段悲傷之后,指不定會娶多少個老婆呢。”
“那豈不是有你啊,攝政王妃。”
“姐姐莫要取笑我了。”
兩人打打鬧鬧,我轉身準備離開,正好撞進了剛剛走來的蘇言的懷中,踉蹌正要摔倒,蘇言扶住了我,“冒失鬼。”
“誰在那里!”林琴帶著她的小跟班跑了過來,見到我和蘇言,冷冷一笑:“我當是誰呢,沒想到是你們這倆個攪場子的,拿了本公主的兔子還不夠,還來偷聽,果然小人就是小人,拿不上什么臺面。”
“走,別理她。”蘇言牽著我的手就要離開。
林琴一把擋在我們面前:“往哪里去?”
蘇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