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桶……就是找不到我這里來。果不其然,城主大人找了有十來分鐘后,怒氣沖天,二話都沒說一句,推出房門且大喊:“來人,將丁四球帶上來。”
然后他就走了。
我“嘿嘿”笑兩聲,躡手躡腳地從床下爬出,偷偷摸摸出了房間。我往左拐后,看到前方三四十米外城主與丁四球站在一處,身后還跟著十九來個侍衛,原來那個人販子叫丁四球,我呸,我看是丁死球,趁他們現在還沒反應過來,我直接后退然后飛奔。
飛奔沒幾步我就慫了。
因為現在寒冬臘月,地上的雪涼骨,我不僅光著腳,身上也只圍了一層布,跑起來那個“風頭如刀面如割”啊,冷得直打哆嗦。
就算我行乞那三年,也沒有這么憋屈吧。但此時刻不容緩,根本沒時間給我想些亂七八糟的。
我又忍著寒走遠了些,不久我才發現一個十分殘酷的問題,我就算從房間里逃出來了也沒什么用,因為我出不了城府門,而且更嚴峻的是,我得先找到府門口,最后更無奈的是,我得沒有冷死,活著找到城主府門口,然后祈禱守衛們都睡著了,才能逃脫。
……
……
敢情那些女主逃跑計都是由上帝庇佑的?
“在那里!”
納尼,那幾個人反應這么快?我已經被發現,四面八方都有人趕來吧,我無處遁形。
侍衛們手持長矛,整齊地在我上下左右圍成一圈,四周色情的目光像針一樣刺在我身上。我的媽呀,你們是幾百年沒見過美女了嗎?
我知道自己跑不掉,只得站直身,挺直腰板。侍衛們中放開一條道,正是那奸獰笑聲的主人。他頭換發絲,身材有些臃腫,眼睛尤其有些小,快瞇成一條縫,三四十歲左右,見著我又“嚶嚶”地笑。
“丁四球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那個,大人。”我故意把聲壓低,道:“大人,你有夫人嗎?”
“喲,你這小兒還想做我妾不成。”
“不是,不是,那個,我只是想說,大人半夜在外面偷人,還是一個已有丈夫的婦人。”我剛才觀察那房間不應是城主自己的房子,判斷這事他應該是背著自己的老婆干的:“大人,我已不是處子之身,我這骯臟的身子怕玷污了您的身子。”
我的言外之意很明顯,我是有老公的人,這個古人不是都不強奸有婦之夫的人嗎。
“無妨,我夫人是最明事理。”
“……那個,我可以拒絕嗎?”
“你說呢,小美人。”這個大壯漢令人將我一路抬了回去。我又回到那張大床上,此時此刻,心情是十分復雜的,一股恐慌從我心底漫延,如果今天晚上我真要獻身給一個大叔的話,我告訴你,我明天我就是去自殺,老娘不活了。
城主從門外走進,關上門,點的熏香有催人發情的功效,我的雙頰微紅,身子也燥熱得扭動起來。
“藥效這么快?”城主走到我身邊,激動地說:“美人兒,有反應了嗎?”
“……不是,剛才外面特別冷,一下子進來又特別熱,我一下子起一身雞皮疙瘩,不舒服,癢了我想摳摳。”
我坐起身,向后退,盡量離他遠一點。城主無語地看著我,企圖撲來將我抱住。
我往后一躲,他撲了個空,他身材肥胖,動起來自然沒我快。但我的力氣沒他大,閃來閃去他抓不住我后,直接扯我的衣服,我身上二點這塊布如果用力太大會直接扯掉,只能順著他的力氣被他攔進懷中。
他的臉離我只有一寸,臉上的油膩讓我欲哭無淚。
我的心陣陣跳得很慌,雙手雙腳都被他堵住,害怕使我全身都在他身下顫抖。
殃君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