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好奇了?!彼箖葼柎丝淘趦刃睦镒銎鹆硕窢?。
“問?不問?問,不問,問,不問……”
不知在心里面默默重復了多少遍,他在路邊順手摘下了一把松針,放在手里一邊數一邊丟。
“問,不問,問,不問……”
最后,心里默念的同時他丟掉了最后一根松針。
“不問。”
“……”
斯內爾又瞥了走在前面的余歡一眼,他已經開始懷疑那件灰色的斗篷里藏著的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萬一是一只披著斗篷的大白狼呢?七百多年前有一本童話書里還講過披著紅袍的大灰狼呢!”
在心里進行過斗爭,斯內爾停下了腳步。
“余歡,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你,這關系到我們今后的合作?!?
斯內爾看到,余歡停下了腳步。
“請問。”
他清晰聽見了那道年輕且像絲綢般順柔的聲音,這很難同老者和只會嗷嗷叫的大白狼聯系在一起。
“這真的很重要,請你一定要認真回答。”斯內爾著重強調道。
“請問?!庇鄽g重復剛才的回答,聲音里沒有任何起伏。
“……”斯內爾神情嚴肅地咽下一口唾沫,“你為什么總是披著斗篷?”
斯內爾還是問出了不那么直接的問題,他是相信順序漸進的力量的。
“這是詛咒?!庇鄽g帶有幾分戲謔地說。
答案出乎斯內爾的預料,實際上再不濟也有可能是因為這位“斗篷人”長得極其丑陋或者臉部受傷,有著可怕的疤痕或者燒傷,所以看起來顯得很恐怖。
其實就算余歡回答自己是亞人,這樣的答案也是在斯內爾的考慮范圍之內的。
“詛咒是必須穿斗篷?不能脫下?不對,這怎么可能?而且退一步講,他也可以換其他遮擋的不是很夸張的斗篷???”斯內爾反復琢磨著這個簡短的回答。
“詛咒要求我遮蓋住身體。”余歡看了滿臉疑惑的斯內爾一眼,繼而補充了一句。
實際上不單是詛咒的原因,就算沒有詛咒,余歡的皮膚也無法直接暴露在陽光下,那樣會給他的皮膚和眼睛造成很嚴重的傷害。
“詛咒……”斯內爾突然感覺余歡是在忽悠自己。
詛咒?天大的笑話,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如果說是疾病,可信度反而更高。
斯內爾笑道:“很危險嗎?”
“很危險哦。”
“有多危險?”
“會死的。”
斯內爾捧讀喊道:“真的嗎?!”
“真的哦。”余歡稍微提高了音量。
斯內爾隨即擺擺手:“那我不看了,比起滿足好奇心,我還是更加愛護自己的生命。”
他看到那灰色兜帽下的嘴唇微微向上揚起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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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
余歡的話語卻是沒有任何起伏,平靜的出奇。
之后的路途里,二人遭遇了一只不懷好意的落單魔化劍鹿,魔化劍鹿的危險程度有C級,盡管斯內爾稱贊余歡擁有C級冒險者的實力,但說歸說,該跑路時還是要跑路。
“余歡,走了!”
“它已經朝我們而來了。”
斯內爾的臉色逐漸發白:“你不要說得那么平靜?!?
“沒關系的。”余歡平靜地安撫道。
斯內爾:“……”
再次出乎斯內爾的預料,余歡擊敗了魔化劍鹿。
斯內爾的表情變得很不自然,他臉色依舊煞白,而語氣則顯得上下起伏。
“你……你是身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