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小時候出了意外就總當作借口。我看這孩子哪都不差，跟別人家同齡的孩子沒什么兩樣的，別把自家的孩子說矮了。即便再命苦的孩子，府里的規矩不能破，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

“是……”二夫人站起身行禮做了一個萬福，臨坐下的時候偷偷用眼睛瞟了一眼仍舊跪在地上的老家奴來福，然后又怪里怪氣的輕咳一聲。

來福雖然一直沒有抬頭，可是聽到二夫人的信號以后，立刻就來了精神頭，立刻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說：“老奴有話要說，煩請老夫人恩準。”

“你說！還有什么話？”老祖母還是很給那幾個老家奴面子的。

來福得到允許，立刻就又磕了一個響亮的頭，說：“老奴昨夜里不光看到了白影閃進了五少爺的院子，還看到了一道綠光，若隱若現的像是鬼火一樣，十分可怕。老奴懷疑可能是哪個不干凈的妖鬼在作怪呢！”

“不可能，可不要亂講啊！我們趙府有什么妖鬼？一派胡言……”大夫人厲聲呵斥道，她直到老祖母平日里不太忌諱這些鬼啊神啊的，老太太也更愿意那些鬼神之說，大夫人的心里不禁又為趙長賀捏一把汗，大夫人是趙府里比較同情趙長賀的一個。

“綠光？你說是綠光嗎？哎呀！那搞不好就是什么妖怪呢。這種事情最近咱們這城里沒少發生啊，現在家家都在傳，說是哪個山上下來了一只成了精的妖狐。城里最近發生那些奇怪的事情，多半就是這個妖精在作怪。我說呢！”三夫人緊跟著說道，臉上顯得十分篤定那綠光就是妖精了。

“有這種事情啊，什么時候的事兒啊？”老祖母若無其事的問道。

聽到老祖母這樣問起來，大夫人的心里便為趙長賀捏了一把汗，情不自禁的看向了 堂屋里站著的趙長賀。

長賀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