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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哪知道啊!反正肯定不是那個白衣女子的,我那朋友說是路上撿來的,好像還說昨天夜里就在街面上有兩伙人互相廝殺,聽他說的那意思可是打得很兇呢。我那朋友從死人旁邊把那昏迷的白衣女子撿走了,送到我那里去了,我當時就極力反對他把來路不明的女人帶到我那去,這不是污我清白嘛!可是當時也沒辦法了,他已經把人帶來了。還說要把那渾身是血跡的女子留在我那里幾天,過幾天他能夠抽身出來了就到我這里把人帶走。”
“誒,聽你這么說,你那位朋友似乎應該算是把那白衣女子給救走的吧?”李玉嬌抬起右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看向一旁。
“他那算是救人嗎?那些街面上互相廝殺的人,別說我當時不在現場了,就是我當時和我那朋友一起目睹了經過,我也搞不清楚誰和誰是一伙的啊。我倒是希望我那朋友的荒唐舉動算是做好事把人救走了,我要是他啊,我可不會隨隨便便就把一個女子從死人旁邊帶走,即便那是一個昏迷的女子,平常的時候我覺得他的膽子沒這么大,這次可真是膽子不小,也許是因為他當時喝了酒的緣故吧,酒壯慫人膽,誰知道呢……”趙長賀現在說起來,仍舊無法理解沈佳的荒唐行為,當然也不會認可沈佳那么做。
“你的這位朋友到是有幾分豪氣,敢作敢當,如果當時不把那昏迷的白衣女子帶走,很可能就會遭了歹人的毒手呢?膽子大,敢于臨危出手,那才有趣呢!”李玉嬌直起上身,兩只手拍在桌子上,眼睛里透出興奮的光看向趙長賀。
趙長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哎呦喂,小點聲,姑奶奶,我不是跟你說要小點聲說話的嗎?你還嫌不夠亂的嗎,怎么就就……什么就……幾分豪氣了啊,那是魯莽好吧。還敢做敢當呢,敢作敢當為什么要把人送我哪去啊,把也牽扯進來了,剛才我還被勒索了三十兩銀子,那還不都是拜他所賜啊?”
長賀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