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趙長賀卻突然做了一件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驚訝的事情,他徑直走到了農(nóng)戶男丁的身邊,低頭看了看那把大刀,然后抬起頭,十分天真的對農(nóng)戶男丁說道:“大哥,你把大刀是干嘛用的?”
“干嘛的?這個嘛……我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好回答你了,哈哈哈……”農(nóng)戶男丁有些愣愣地看著趙長賀回答道。
“說啊,那都拿出來了,怎么會不知道要用它干嘛呢?”趙長賀仍舊追問道,并沒有覺得他的問題有多么的難以回答。
“嗯,我還是說不好,不知道怎么去說這大刀的用處才能讓你更清楚。你看看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種地的農(nóng)戶,肚子里哪有那么多的墨水啊?舞文弄墨的事情,都是書生們做的啊。我這大老粗,不懂那些的。”農(nóng)戶男丁笑著就逃也似的走進(jìn)了身后的那間茅草屋里去了。
“莫名其妙,說些什么啊,我都聽不懂他說些什么呢,人就走了哈。”趙長賀走回來對著兩位拳師弟子抱怨道。
“我勸你,還是快走吧,別在這廢話了。”
“是啊,咱們還是快點趕路吧,不要在這里耽擱下去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趙長賀也就只能跟著他們走出了農(nóng)戶的家大門,三個人沿著來時的路走著,身后那家農(nóng)戶的大門被小心的打開了,一個腦袋從門縫里探出來,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們?nèi)齻€人的背影。
然而,在前面走著的三個人對于身后的狀況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又或者是他們并不屑于朝身后多看幾眼。趙長賀加快腳步跟上去,三個人的距離靠的很近,趙長賀似乎并不太習(xí)慣走在最后面。
“我說呀,你們兩個好像平時也不怎么出門吧?”趙長賀一邊走一邊問道。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從一左一右看向了趙長賀,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其實我們平時經(jīng)常出門的,只是像你這種人是見不到的。”
“是的,我們出門的時候一般都是夜里,估計那會兒你們都在睡覺呢。”
“哦,這樣啊。那算是我猜錯了吧。我就是覺得你們兩個人有些冷冰冰的,像是木頭人一樣,對人也有些冷漠。你們別見怪啊,我就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了。”趙長賀笑著說道。
“那倒沒什么,你能直說,我們還是很喜歡的。”
“是啊,你心直口快,我們聽著也省事了。”
“你們晚上都出去干什么啊?”趙長賀突然問道。
兩個人突然就都沉默了,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趙長賀看到他們兩個人似乎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再追問了,只是笑著說:“哎呀,你看看,我一定是問了什么不該問的,實在是失禮了,讓你們二位為難了。我知道的,有些事情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算我多嘴了……”
兩個人仍舊沉默著,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大了。趙長賀也只能加緊了腳步,盡量跟隨著二人不掉隊。三個人很快就走出了這個小村子,回到了主路上,沿著這條路繼續(xù)朝前走去,趙長賀對這一段路比較熟悉,他指引著拳師弟子二人,告訴他們要怎么走,索性二人就讓趙長賀在前面帶路,也省去了指路的麻煩事兒了。
可是,就在他們?nèi)齻€人剛剛沿著主路走出沒多遠(yuǎn)的距離呢,身后就有一伙人追了上來。這些人手里幾乎都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顯然他們不是來找人聊天的。
聽到身后的腳步很嘈雜,拳師弟子便回頭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在追過來,便拉上趙長賀小跑了起來。趙長賀被他們兩個人一左一右拉著跑起來,感覺自己的耳邊都有了風(fēng)聲,三個人只能沿著這條路跑起來,兩側(cè)都是陡峭的山壁,半山腰上都是一人高的密集灌木叢,人想要從這兩側(cè)爬山上去,簡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就算能夠勉強(qiáng)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