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賀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咱們現(xiàn)在最好趕緊離開,我現(xiàn)在去說服那女子,咱們一起逃出去。”
趙長賀說完之后,立刻再次走到白衣女子身旁,開口對她說道:“現(xiàn)在你必須跟我走,道觀前面兩伙黑衣人正在廝殺,說不準誰能勝出,你要是被他們找到了,恐怕?”
“恐怕什么?你倒是說啊!”白衣女子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覺得你不會去賭一把,你現(xiàn)在跟我走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我不會對你產(chǎn)生任何威脅,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趙長賀十分篤定的說道。
“我不放心,我都不認識你,你是誰啊?”白衣女子顯得十分的抗拒。
“我是……你現(xiàn)在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跟我一起逃出去,這肯定沒有錯吧。再說了,你也聽到了,空虛道長的話說的很清楚了,你就是我寄存在這道觀里的人質,你懂了吧。”趙長賀情急之下也不再客氣了。
“呸!我才不是什么人質呢,我是……”白衣女子欲言又止,說了半句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快走吧,你現(xiàn)在只能相信我,不然你肯定會落入那些黑衣人的手上了。”趙長賀說著就要伸手去拉白衣女子。
一旁的小道士立刻伸手攔住了趙長賀,一只手只是輕飄飄地向上一抬,趙長賀伸出去的手就被他隔開了。趙長賀身體前傾還差一點就摔了,趔趄了半步這才站穩(wěn)了。看到趙長賀有些狼狽的樣子,那白衣女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誒,你這是何意?怎么哪都有你呢!”趙長賀有些氣憤地說道。
小道士略作施禮狀,說道:“師兄,不可,不可,不可隨便動手動腳,咱們畢竟都是修行之人。”
“我……我什么時候成修行之人了啊?我就一個書生而已啊!”趙長賀自己問自己,隨即脫口而出道。
“師兄,這里是道觀,你從小在這里長大的。這不用我提醒你了吧。再說,即便師兄你只是一個書生,讀圣人書之人也應該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吧!”小道士年紀不大,可是懂得的道理似乎不比趙長賀少啊。
“你……我看你就是存心和我作對,來找麻煩的,是吧?”趙長賀被小道士用話噎住了,他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能隨便搶白幾句算了。
“不敢,不敢,小道我只是盡到一個修行之人的一點責任罷了。”小道士還要再次施禮。
趙長賀也不等小道士的賠禮了,立刻說道:“你快別裝了,好吧。你身上帶著功夫,完全不用這么彬彬有禮的樣子,干嘛呀?”
“小道迫于無奈罷了,世間行走,不得不而已!”小道士完成施禮,腰板再次挺直了說話。
“好好好,我不跟你多費口舌了。我現(xiàn)在要帶著她趕緊離開,這總沒有錯吧?趕緊走吧,一會兒那些黑衣人追過來了。”趙長賀的確是很著急,他是知道那些黑衣人都是一些什么樣的人。
小道士想了想,覺得趙長賀說的倒也沒錯,現(xiàn)在當務之急的確是要逃出去。之前空虛真人只是讓他負責保護那白衣女子,趙長賀來找白衣女子的時候,空虛真人也是讓他放行不要阻攔的,趙長賀這個師兄留在旁邊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合適的了。既然這樣,小道士就沒有再繼續(xù)阻攔。
趙長賀看到小道士轉過身面對著墻面,他知道小道士同意了他的建議,于是也顧不上太多了,再次伸手拉住了白衣女子的手腕,拉著她快步走到了墻角下的人梯旁邊。
此時已經(jīng)有人在人梯上面往墻外爬了,趙長賀推開旁邊的人給他和白衣女子騰出了一點空間,兩個人很不情愿的擠在了人群之中。
長賀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