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沈玲玲和鹿聞笙就開始拾掇中午請客要用的東西,并且羅列了一份菜單出來。
接下來就是沈玲玲在廚房里包粘豆包,鹿聞笙在柴房里翻找今天能用到的雞、鴨、鵝、豬肉。
既然是給爺爺辦的接風宴,那席面一定要大氣,雖說人不多,但是也要搞的立立整整的。
就這樣,沈玲玲眼睜睜的看著她家笙笙撅著腚在柴房里鼓搗了半個多小時,然后笑的賊眉鼠眼的跑回廚房。
沈玲玲驚疑不定的看著她空空如也的雙手:
“你拿的肉呢?”
鹿聞笙壞笑一聲,直接從角落里拖出一個大盆,揮手間盆子就被裝的滿滿當當?shù)模锩娴臇|西堆的跟小山一樣高。
沈玲玲都無語了,這人跟自己坦白后是一點都不想裝了啊!
默了默還是苦口婆心的提醒道:“你這一手不要在別人跟前露,懷璧其罪你懂嗎?”
鹿聞笙很隨意的點點頭:“哎呀我知道,你又不是別人。”
然后又轉(zhuǎn)身出了廚房:“我去小孟子家看看葡萄酒啊。”
沈玲玲瞬間被她取悅到了,那上揚的唇角壓都壓不下來。
手里包粘豆包的動作也越發(fā)的快~
自己多干點兒笙笙就能少干點兒了,笙笙那雙手白白嫩嫩的,哪里是干活兒的手!
鹿邪茫然:你確定?她能用那只白嫩嫩的手徒手掐死一頭狼你信嗎?
沈玲玲:你不要詆毀笙笙!她明明就是個弱女子好吧~
而此時她心中的弱女子正抱著一只二十公斤的大缸在二次過濾葡萄酒……
孟慶堂和韓沐辰剛好從豬圈回來,看見這一幕直接傻眼,趕忙緊走兩步上前接過她手里的酒缸不贊同道:
“這種事兒你說一聲就行,哪里用得著自己干!”
韓沐辰把她從屋里推出去:“去去去,這事兒我跟老孟來,你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去。”
說著還不忘把懷里抱著的元寶塞給它:“帶元寶一起出去玩兒吧。”
被強行趕出來的鹿聞笙: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啥……
看著屋子里配合默契的兩個人,好像也沒有自己啥事兒哈!
“那你們把這些酒都過濾出來,然后再裝壇封好,我去看看上次過濾出來的那些,說不定今天就能喝了。”
鹿聞笙見倆人干的有模有樣的,就放心的干別的去了。
李四海就是這時候回來的,他甚至連家都沒回,蹬著自行車直接來了知青點,老遠就聞見從笙笙家飄出來的燉肉的香味,餓了一晚的肚子也開始唱起了空城計:
嘿!看來自己回來的很是時候啊。
韓沐辰:可不,確實很是時候,正好回來干活。
李四海昨晚殺兔子一直殺到凌晨四點,終于忙完了也不顧鹿邪的挽留,直接蹬上自行車跑了。
其實他主要是怕再待下去就走不了了,鹿扒皮可是名副其實的扒皮大王。
也幸虧昨晚他出去吃飯的時候偷摸的把猴子和李三狗忽悠來了,要不別說四點了,就現(xiàn)在都忙不完。
他剛停好自行車,還沒進門呢,就看見沈玲玲端著一蓋簾熱氣騰騰的粘豆包從廚房里出來。
鹿聞笙在樹下的桌子上收拾干菜和干蘑菇。
南墻根處的面包窯里飄出陣陣烤羊腿的香味……
甚至就連角落里那兩只玩鬧在一塊的狗子都顯得那么順眼。
李四海這個三十多歲的壯漢瞬間熱淚盈眶,這才是家的感覺啊!
鹿聞笙早就注意到門口來人了,只是這么久都不進來她還以為是來找茬的,畢竟她跟玲玲昨晚把孫麗麗折騰的可不輕,人家就算想上門來也不足為奇。
正當李四海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