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中,這是李秦千月自己的家事,她想怎么辦,蘇銳管不著。
當然,即便管,他也是愛莫能助。
李秦千月趴在床邊痛哭了足足五分鐘,才緩緩抬起頭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眼中滿是堅毅。
她看了看床上的尸體,隨后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張律師嗎?我是李秦千月,麻煩你過來一趟,這里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來解決。”
掛了電話之后,李秦千月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整個人都沉寂了許多。
過了幾分鐘,一個穿著律師服的男人推門而入。
他戴著黑框眼鏡,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茍,身材瘦削,看起來非常精悍。
“你就是李秦千月女士?”這張律師問道。
“沒錯,是我。”李秦千月點了點頭:“麻煩你了。”
說完,她站起身來,跟著律師朝外面走去。
張律師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和李龍炎差不多年紀,但是卻比李龍炎多了一股老辣的味道。
這個家伙顯然是經歷過太多類似的場景,所以,對于這一次和李秦千月見面,他的表情始終平淡如水,波瀾不驚。
“李總,您父親的遺囑我都看了,關于財產繼承方面的事宜,您有什么要補充的嗎?”張律師問道。
“不用,我沒什么好補充的。”李秦千月看了這個男人一眼,說道。
她的聲音仍舊微微沙啞,顯然還在為昨夜發生的事情而感覺到心悸。
“那好,您請簽字。”張律師把一份文件放到了李秦千月的面前。
“這是什么意思?”李秦千月的眸光一凜。
“李總,您父親的意思是,這份遺囑由您全權代為執行,您有優先選擇財產歸屬的權力。”張律師說道:“這份遺囑,只是個象征意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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