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把匕首拔出來了,但我的身體卻沒有預想中的流血,因為那火焰直接就包裹住了我的傷口,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著。 在小喇嘛愣神的一刻,贏勾一掌拍在了他的頭上,贏勾是用了大力的,小喇嘛的腦袋卻并沒有被拍碎,只是他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 葉驚鴻忙跑到我的身邊:“你沒事吧?” 此刻那火焰已經(jīng)熄滅了,傷口竟然已經(jīng)看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贏勾望向了葉驚鴻,葉驚鴻搖搖頭:“我不知道,江小白身上的很多事情就連我都感覺不可思議,可以說很不科學。當然,這并不是不科學,而是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科學認知。” 她說到這兒抿了抿嘴,我說道:“你是不是還想說什么?” 她輕嘆道:“我很好奇,在這么一個低緯度文明的地方你到底都創(chuàng)造出來了一些什么?”我愣住了,她說道:“其實我一直在想,到底你是鬼谷子,還是鬼谷子是你。” 贏勾不明白:“這不都一樣嗎?” 她看向贏勾:“不一樣,是他穿越到了鬼谷子的身上,如果沒有他的話,鬼谷子只是鬼谷子,而不會成為后來的鬼谷子,沒有他,就沒有鬼谷一派的文明,沒有他鬼谷子也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有時候我都想到那個時代去看一看,在那種情況下,他怎么能夠把現(xiàn)代文明給發(fā)揮到極限,又怎么能夠讓現(xiàn)代文明在那種蒙昧的年代有所突破的。” 贏勾也瞪大了眼睛。 葉驚鴻繼續(xù)說道:“或許當時他就是故意選擇的那么一個時代吧,越是那樣的時候,就越能夠磨礪一個人的意志,也越能夠激發(fā)一個人的潛能。” 我沒有說話,雖然我知道葉驚鴻說的是我,但我卻是最沒有發(fā)言權的人,因為我渾渾噩噩的,根本就不知道過去發(fā)生的一切。 二哈領著殷無語來了,我對殷無語說道:“進入他的夢境里看看有沒有我們需要的信息。”我指向了地上躺著的小喇嘛。 殷無語有些疑惑,但他卻什么都沒有說,而是閉上了眼睛。 二哈輕聲問道:“怎么了,怎么就把人家小師父給弄暈了?” 我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下,二哈看向昏迷中的小喇嘛:“還真是江湖險惡呢,我都沒留意到這小子有問題。” 我對二哈說道:“那洞里什么情況,你能聽到嗎?” 二哈一臉的為難:“之前你讓我找小念白我都破了一次例了,你沒忘記吧,離開幽冥血海時菩薩可是一再強度,不許我……” 我當然知道,我說道:“事急從權,菩薩若是怪罪下來有我頂著,再說了,菩薩之所以那么說并不是說你不能用你的技能,而是擔心你亂用你的本事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二哈看向我:“那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真有什么事情你得替我給頂上。” 不過很快它便搖頭:“什么都聽不到,那洞里靜悄悄的。” 我皺眉:“你確定那洞里沒有人嗎?” 二哈說道:“沒人,但不知道為什么,那洞給我的感覺有些恐怖,應該是有什么陷阱。” 洞里沒有人,那個阿橘呢?阿橘到哪去了? 小喇嘛能夠把阿橘的情況說得那么真切,那說明他們應該是見過阿橘的,他們既然知道我和阿橘的關系應該不會那么輕易放過阿橘,說不定阿橘真的就在他們的手上。 “要不我進去看看吧!”贏勾說。 我搖搖頭,我相信二哈不會弄錯,既然二哈說洞里沒有人,那么阿橘應該就沒在那個洞里,但我還是想進去看看,可我不想贏勾或是葉驚鴻去冒險,他們在乎我,但他們卻沒有義務為了我去冒險。 葉驚鴻說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你別忘記了我是你什么人。”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她是我什么人?她說過,在他們的那個世界她就是我的未婚妻,這也是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