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轉(zhuǎn)身走在了前面。 我?guī)撞骄透松先ァ?/br>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他看向我。 我聳聳肩膀:“我擔(dān)心什么,該擔(dān)心的是宙斯,我只是個幫忙的,成與不成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大不是就是奧林匹斯山的神主換一個人唄。” “換一個人?換一個被‘蠶’控制了的人嗎?” “蠶”,鬼谷子竟然也提到了“蠶”! 看來他們雖然看似不出世,但外面發(fā)生的事情他們的心里都很清楚。 “不是,我說你們說話能不能說得明白一些,誰被‘蠶’給控制了?” “你沒看出來嗎?”他反問我。 我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 “宙斯的重生估計不會順利,他甚至?xí)诿魈斓膬x式上死去,到時候你就會成為奧林匹斯山的罪人!” 我瞪大了眼睛,他接著說道:“宙斯的死和你當(dāng)然沒有關(guān)系,但有沒有關(guān)系并不是你說了算的,如果有人說是你害死了宙斯,而且這個人的話奧林匹斯山那些家伙根本不會懷疑,你想過后果了嗎?”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樣的后果,那就是我將成為整個奧林匹斯山諸神之?dāng)常€有可能因為我而提前引發(fā)諸神之戰(zhàn)。 見我不說話了,他輕哼一聲:“這些天你自己都在做什么?” 我回想著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我好像什么都在做,又好像什么都沒有做。 我一直在應(yīng)付身邊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包括那些人對我的算計。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別一上來就指責(zé)我這樣那樣。”我也有脾氣,既然你們什么都知道你們又做了什么?就好像這一切都應(yīng)該是我的事情一樣,說得難聽一點,和我有關(guān)系嗎? 我的態(tài)度讓他愣了一下,接著他便笑了:“有脾氣啊,有脾氣好,我還以為你一點脾氣都沒有呢。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把什么都推給了你,然后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我心想不是嗎? 他嘆了口氣:“如果我們出面的話是可以把他們都給攆走,但我們卻不能出面,因為我們出面的話那將會是真正的諸神之戰(zhàn),而那個時候很可能會加速這個世界的毀滅。就像教廷為什么只來了兩個紅衣主教,其實就算是他們的教皇來了我們都不能把他怎么樣,除非來的是他們的上帝,是他們的圣母圣子,要知道,教皇也好,主教也好,他們連圣靈都算不上。你覺得用大炮打蚊子值得嗎?” 我總算是聽明白了:“所以連宙斯都不算什么吧?” “宙斯算是個人物,但也還不夠,不過他已經(jīng)和我們很接近了,如果他這一次能夠重生的話,或許以后有機會成為真正的一方霸主!但前提是他真能夠重生,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難!” 我沒想到連宙斯都沒被他看在眼里,我說道:“那么你說的那個被‘蠶’控制的人到底是誰?哈迪斯?又或者是赫利俄斯?” 他搖搖頭:“都不是,是赫拉!宙斯的妻子,那個被宙斯授權(quán)共享神權(quán)的女人。你和她打了幾次交道,在你看來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有點能力,但是相對還是懦弱了一些,而且她似乎并不為那些主神所懼怕,就我看來,她是無常真正掌控奧林匹斯山的。” “她只是在示弱,畢竟宙斯還在,而且她想宙斯死,但又不想宙斯是死在她的手里,所以她才會縱容那些所謂的主神對宙斯的不敬,或者說,她需要這些主神來推翻宙斯,她心里很清楚,很多主神都蠢蠢欲動,誰都想試探一下神主之位,但他們都不知道,真正最可怕的不是宙斯,而是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