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文一聽就明白了,自己這是又讓李景隆坑了。
朱高熾看著傅友文一臉委屈的樣子,笑著安慰道:“傅尚書,別著急嘛。咱們這次出??隙ú粫澅镜?,放心好了?!?
傅友文無奈地搖搖頭,心里暗暗叫苦。他心想,李景隆這家伙實在太狡猾了,每次都讓他吃啞巴虧。不過,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賊船,也只能跟著走下去了。
李景隆見傅友文不再說話,便開口問道:“傅大人,你對這次出海有什么看法嗎?”
傅友文嘆了口氣,說道:“曹國公,我不反對你出海,但你已經出過兩次海了,花費不少。雖然你帶回了很多東西,但你卻沒有為國庫貢獻過一分錢,這可不行啊?!?
朱高熾微微一笑,遞給他一杯茶,然后說:“傅大人,你先喝口茶消消氣。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其實我和曹國公也有我們二人的考慮?!?
傅友文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繼續說道:“你出海帶回的錢財,都直接進入了皇家的私庫,而我們戶部作為最大的出資人,卻得不到任何回報,這不合理吧?!?
朱高熾點點頭,表示理解傅友文的擔憂。李景隆上前解釋道:“傅大人,這些錢財并不是我一個人享用,而是用于國家的建設和發展。比如,修建宮殿、改善民生等方面,都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
“就像這次過年,皇上和太孫直接下旨賞了京城周圍受了雪災的民戶住房,那可都是用的出海帶回來的錢啊?!?
傅友文聽了李景隆的話,心中稍稍安定下來。但他仍然有些不甘心,畢竟戶部的投入太大了,如果不能得到一些回報,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朱高熾似乎看出了傅友文的心思,笑著說:“傅大人,你放心好了。等這次出?;貋?,我會讓曹國公給你們戶部一定的分成,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傅友文聽到這話,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他滿意地點點頭,說:“那就好,只要有回報,一切都好商量。希望這次出海能夠順利,大家都能賺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陰暗潮濕的詔獄里,不時傳出陣陣嘈雜聲。
方孝孺緊緊握住柵欄,雙眼瞪得渾圓,口中不斷咆哮著:“毛驤?。?!何廣義!!!我要見毛驤和何廣義!來人啊!”他的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內回蕩,帶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
而另一邊,齊泰卻顯得格外沉穩,他安靜地坐在草席上,伸手拉住方孝孺,輕聲說道:“行了希直,省省力氣吧?!?
黃子澄站在一旁,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奸笑,緩緩說道:“現在只能寄希望于我們在翰林院和國子監的那些學生了,但愿他們能去向皇上求情?!彼恼Z氣中充滿了不確定和擔憂。
方孝孺聽后,情緒愈發激動,他跺著腳,怒吼道:“只要我方孝孺還活著一天,就絕對不能讓李景隆出任理藩院的尚書!”
突然,詔獄的大門讓人推開了,一束陽光打了進來,使人獲得重生一般。
毛驤笑著走了進來,周圍的犯人看著毛驤,覺得格外陰森。
毛驤進來之后一句話也沒說,而是直接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關押三人的監房門口。
面對三人的哇哇叫,毛驤顯得則是格外的鎮靜,毛驤時不時擺弄一下衣服。
毛驤微微抬起頭,冷漠地看著方孝孺,輕咳一聲。
“方孝孺,你還是省省吧。你們以為皇上還會在意你們這群酸儒的意見?”
方孝孺氣得渾身發抖,“你......你這個奸臣!李景隆算什么東西!他有什么資格擔任理藩院尚書!”
毛驤站起身來,走到方孝孺面前。
“哼,李景隆可是皇上下旨任命的,你們誰敢違抗圣旨?再說了,你們三個已經是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