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明白了云九傾在這兒大鬧的目的,隨即配合道:“那可不,我這一路從天山到順天城,可熱鬧了呢!
熱鬧得我都忍不住懷疑我是不是什么時候不小心撅了裴氏祖墳還是勾引了南岳太子了。
但是今日這一見面,我發(fā)現(xiàn)我也沒見過太子殿下啊?
我說殿下,你能不能回去幫我問問你那太子妃,我是怎么招惹了她,惹得她從天山一路追殺我到順天城。
連喘口氣兒的功夫都不給我,就追我到這里來?
還是說,你希望我后日到令尊的壽誕上當著各國使臣和南岳朝中大臣的面親自問她?”
云九傾也就罷了,青城的事情早就脫離了他們的控制,云九傾會發(fā)現(xiàn)裴如煙所做的事情葉清絕并不意外。
但他沒想到楚天驕居然也發(fā)現(xiàn)了是裴如煙動的手。
心里七上八下的,面上還得強作鎮(zhèn)定,“二位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太子妃自幼體弱多病,連葷菜都不怎么敢吃,怎么可能會殺人呢?
何況她和你們無冤無仇的,為什么要殺你們呢?”
云九傾嘖了一聲,“看來太子殿下并不打算給我們個合理的解釋,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后日的壽誕上,我會給太子殿下一個驚喜,不過現(xiàn)在,宴王和中山王想跟太子殿下切磋一二,想來太子殿下應(yīng)該不會令他們失望吧?”
話音未落,玄烈就沖了進來,和洛雪衣一人一邊扭著葉清絕的胳膊就將人往外拖,葉清絕好歹也是一國太子,豈能甘心被兩個無名小卒像是押犯人一樣押著。
何況他本來也是九黎山弟子,玄烈的手搭上他肩膀的時候葉清絕就果斷反手一推,順勢一腳踹了出去。
本也是沒怎么用力的一腳,玄烈卻跟遇到重擊了似的從門口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
而洛雪衣更是尖叫出聲,那動靜,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謝辭淵和堂溪堯便是這個時候沖出來的,三個人打起來是毫無意外的。
從華裳閣打到順天城街頭,卻是出乎葉清絕意料的了。
那邊三個人打起來,云九傾則戲精附體,挽著楚天驕的胳膊就在那兒嚶嚶嚶,“天驕姐姐,都怪我不該告訴中山王說你被南岳太子妃欺負了的。
現(xiàn)在害得中山王跟葉太子打了起來,等你回到西岐,不會被人說是禍國妖女吧?”
楚天驕聽得嘴角一抽,怕憋不住笑出來,干脆把臉埋在云九傾肩膀上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哭的還是笑的,聲音卻帶著哭腔,“傾傾我不怪你,若不是我跟宴王說南岳太子妃和三公主欺負你,他也不會跟南岳太子打起來。
你本來就跟宴王和離了,聽說南岳皇帝還想讓你給南岳太子當側(cè)妃,都怪我是害了你……”
兩個人抱在一起假哭,圍觀的達官貴族,門口的百姓們該聽不該聽的全都停了去。
裴如煙簡直要氣瘋了,她是著人刺殺楚天驕和云九傾不假,可今天來這里,分明只是想讓三公主給這兩人一點教訓(xùn),讓她們出個丑,讓謝辭淵和堂溪堯都知道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他們以為的那么好。
結(jié)果幾次出入更衣室搗亂,云九傾和楚天驕還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光鮮亮麗的,反倒是他們一個個狼狽不堪。
裴如煙頂著那圈椅坐了半晌,實在是忍不了了,讓護衛(wèi)一刀砍了。
結(jié)果圈椅被劈開的時候她的發(fā)髻徹底亂了不說,臉還沒椅子的斷層劃了好幾道口子。
這會兒聽著云九傾和楚天驕在那兒假哭著抹黑她的名聲,裴如煙氣得不行,眼看在場的客人們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復(fù)雜,裴如煙忍不住了。
“你們夠了!
分明是你們這群外人在我大岳皇城極盡挑釁,殿下氣不過才動手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