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弗利剛一走進酒吧,就被震天的音樂聲吵得眉頭一皺。
勁爆的音樂通過劣質音響播放出來,還帶著突兀的雜音,對她來說,簡直是在折磨自己的耳朵。
舞池中不少人正在瘋狂地搖頭晃腦,一看就是磕了不少的樣子。
她一巴掌將不懷好意伸向自己胸口的咸豬手拍落,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借著酒勁的男子被她這一眼看得莫名哆嗦了一下,下意識覺得這女人不好惹,灰溜溜地鉆進人群中離開。
若是以前,來到這從未涉及過的地方,貝弗利多半會興致勃勃地打量一圈,看看有沒有自己感興趣的小男生,但今天,她完全沒有看男人的心情,只想痛痛快快喝一場。
她坐在吧臺前。
看到難得的美女,調酒師眼睛一亮,這樣的美女,就是放在娛樂圈都是出挑的,怎么以往從來沒見過?不知道是誰家的。
他狡黠的目光在貝弗利的身上快速掃了一圈。
注意到她頸間的鉆石項鏈,以及看不出來牌子但能看出來價值不菲的衣服,再往下移,放到了她手腕間的靈蛇型鑲鉆手鐲,和精致奢華的百達翡麗。
嘖嘖嘖,他在心中默默感慨,還以為來了個富婆,感情是個全身高仿的。
要是沒有這手鐲和手表,他估計還真以為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來玩玩,但看到這兩樣,就知道絕對不是。
這兩樣東西要是真的,都能買下整個酒吧了,還能買下好幾個。
那么有錢的大小姐,平時出入都是高檔場所奢侈品店,身邊都是圍繞著好幾個保鏢,哪里會自己跑到這魚龍混雜的地方?
于是他懶懶地拿過紙巾擦了擦跟前的桌子,“喝什么?”
“給我度數最高的。”
貝弗利看了半天身后的酒架,也沒看到熟悉的品牌,索性不想那么多了,什么酒來勁喝什么,今天不醉不歸。
調酒師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和遠處的人對了個眼神,趁著貝弗利低頭看手機沒有注意到周圍,伸手比了個手勢,眼中閃過不懷好意。
這小妞不知道為了什么孤身一人來買醉,他本打算下手,但有人看上了,還愿意給他一筆錢,讓給人下藥灌醉,雖然美人讓人心癢癢,但即將到手的錢才更實際。
看這妞的騷樣也不是什么小女生,大不了等人玩膩了,他再撿現成的玩一玩。
正好貝弗利要烈酒,他將幾種度數最高的酒混合了起來,眾所周知,混起來喝是最容易醉人的,到最后,他還不忘加了個料,放了最近黑市很火的,喝了就人事不省任人擺弄的藥。
他一邊調酒一邊帶著猥瑣的笑容開口,“美女,自己來這喝悶酒???家人呢?要不要幫你打個電話叫人來接?”
看起來是關心,實則是暗中打探。
貝弗利本來心情就不爽,眼前的丑男一直搭話,她就更不舒服了,從旁邊人的手中抽出一支煙叼進嘴里,“哪來那么多廢話?酒還上不上了?!?
被拿走煙的男人也不爽了,他正打算發飆,扭頭看見是一個美女,心里的火氣暫時熄滅了,于是請了清嗓子和貝弗利搭話。
不料自己剛湊過去,對方就一臉嫌棄地移開,仿佛自己是什么臟東西一樣,讓身邊的狐朋狗友都發出了嗤笑。
自尊心受損,他瞬間就怒了,“你拿的是我的煙!”
“怎么?”貝弗利斜著眼睛反問,她帶著居高臨下的傲氣,根本不把這以往自己不放在眼里的下等人當回事,“就你這垃圾放在以前我還看不上呢?!?
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一個兩個沒長眼睛的人湊上來找事,她語氣越發惡劣。
男人爆了一句粗口,還是身邊的同伙和調酒師攔住了他,貝弗利一點也不害怕,她帶著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