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些小玩意兒,倒也不值什么錢,蘇娘子平日穿戴壞了的話,自可去錢家的鋪子里取新的。”錢少爺遞給廣進一個眼色。
“是啊,這些都是錢家鋪子里的,少爺也不知道您喜歡哪個,我們幾個就幫著挑了些。”
廣進附和了一句,又從懷里拿出一塊玉牌遞向蘇糖,“蘇娘子要是不喜歡,用這個去錢家的鋪子,自可隨意挑選您喜歡的。”
“我穿這些在鄉下有些不合適的。”蘇糖家這些日子已經在村里很扎眼了,這要是收了外人送的衣物首飾,村子里那些婦人又該嚼舌根了。
蘇糖雖不在意,可也不想與一個男人不清不楚的。
“拿這個玉牌去錢家的糧店,也可以低價買糧食。”
錢少爺這次能找來蘇糖家,還是因為蘇糖前段時間從錢家的糧店買了不少糧食,更是讓糧店的伙計給送來大河村,他們才能這么容易就找到這里。
他也看出蘇糖不想與他再有瓜葛,所以又說了一句。
“那也不用了。”齊令珩這時一把抓過廣進遞來的玉牌,朝著錢少爺遞了過去,“糧食也不值幾個錢,蘇家還吃的起。”
錢少爺看向面前的男人,眉毛微挑,他頓了數秒,笑著接過齊令珩手里的玉牌。
“呵呵呵,是錢某唐突了,廣進帶著箱子回去吧,今日能得蘇大夫給把了下脈倒也不虛此行。”
錢少爺拱手朝著蘇老爹行了一禮,隨后不再看院中的其他人,直直往院外走去。
財源,廣進對視了一眼,與蘇老爹等人拱手行了個下人禮,搬著他們來時帶來的木箱跟了出去。
院外,錢家華麗的馬車順著來時的村路返回。
蘇糖等人在院外送了會兒,直到馬車看不到了,幾人這才回了蘇家的院子。
院子外,不少村民對從蘇家出來,坐著華麗馬車離開的一行人議論紛紛。
“蘇家這是遇見了貴人了啊。”
“是啊,沒看那公子的馬車么?我只見過城里的老爺們做過。”
馬車在這個時代可不是普通人能買的,畢竟馬在這個時代主要是戰用的。
不是有幾個小錢就能用的。
就如同這個時代的牛一樣,耕種用的牛,可不是能隨意殺的,那也是要報備的。
“誰知道,這幾日蘇家的動靜可不小,來了這么多城里的工匠在她家修了好幾日,我看有好幾個人上了他們家的屋頂修補呢。”
“唉,蘇大夫那是有給人看病的手藝,估計那貴公子也是來找蘇大夫看病的呢。”
“蘇大夫不是不給城里人看病么。”
“許是城里的大夫都看不好,專門來找了蘇大夫,不過也許蘇大夫沒給那人看。
我可是看見那貴公子來時搬進去一個大木箱,剛剛好像又搬出來了。”
在眾人眼里,就是那人帶著診金來,蘇大夫沒給看。
蘇家內。
蘇糖送走了錢少爺就回了自己屋休息。
只是看到床上齊令珩的被褥時,才想起一旁已經有了一間新房了。
蘇糖抱著齊令珩的被褥,就打算給他換個房間。
自己回頭進空間也方便些。
“你做什么?”齊令珩堵在門口,高大的身子將房門堵了大半。
“那邊給你新蓋了間屋,我幫你搬過去。”
“我不過去。”齊令珩抓過蘇糖手里的被褥,又放回床上。
“咱們住一起,也都是分開睡的,你去那屋住,一個人不是更自在。”蘇糖返回屋內勸道。
“我剛和你成婚,你就讓我搬出去,村里人怎么看我,爹也不會同意。”齊令珩放下被褥,轉過身看著蘇糖。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