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院出來,齊令珩頭也不回的走回?zé)狒[的大街上。
“咦?齊令珩?”蘇糖剛從一家酒樓出來,她寫了幾張菜譜,果然在酒樓賣出了高價。
一張買斷的菜譜她凈賺了四十兩,不過她還要親自給酒樓的廚子演示菜是怎么做的,畢竟炒菜時,對火候和調(diào)料入鍋的先后順序及用量都是有講究的。
還好這家店沒有因為她是農(nóng)戶女而一上來就輕視她,否則她也不會將菜譜賣給這家酒樓了。
拿著酒樓給的菜譜錢,蘇糖心情不錯的從酒樓出來,卻沒想到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沒有直接喊住齊令珩,而是跟在他身后走了一小段。
蘇糖停在齊令珩出來的那個小巷轉(zhuǎn)過身往里看去,里面冷冷清清的一個行人都沒有。
蘇糖駐足在那里看了好一會兒,里面竟是在沒有任何人進出。
蘇糖也沒有貿(mào)然進去那小巷,小巷里幽深陰暗,誰知道里面是做什么的。
再回身往齊令珩離開的方向看去時,人頭攢動的大街上早已沒了齊令珩的身影。
算了,先辦自己的事情吧。
蘇糖也不想過多的干涉齊令珩的事情,他這人肯定不簡單,蘇糖不想將蘇家人卷入齊令珩的生活中。
也許,是時候和齊令珩談?wù)劊o他自由放他離開了。
蘇糖身揣巨款,開始在府城內(nèi)買買買。
她今日交了驢車的進城稅,所以買東西時都會拉著車停在各個鋪子外面。
這次她買米時,還特意和剛剛賣菜譜的酒樓打聽過,找了個東家不是錢家的米行。
和錢少爺她只想維持醫(yī)患關(guān)系,其他的蘇糖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牽扯。
“小娘子,買什么?我們這里的糙米......”
蘇糖在鋪子里問了問,與錢家的米行價格都大差不差的。
不過之前蘇糖買的那車后來實際付的是錢家進貨的價格,這次肯定沒那么便宜了。
蘇糖早就算好了蘇家一家人過冬的糧食數(shù)量,又多預(yù)備出了一些。
當(dāng)伙計得知蘇糖要買這么多精細的米、面時,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最后更是主動找來了米行的掌柜給蘇糖抹去了零頭。
“您這就要回去了吧。”伙計熱情的將蘇糖買的米面,都搬上了蘇糖停在門口的驢車,將驢車?yán)锶臐M滿的。
“嗯。”蘇糖放下車簾將驢車內(nèi)蓋住,遞給小二十文錢作為打賞,她以后還要來買糧食,給小二些打賞以后再來更方便些。
有時打點好下面的人,比直接擺平上面的大人物更容易些。
小二接過蘇糖遞來的銅板,熟練的揣入衣襟內(nèi),“您以后再來買,我一定給您問掌柜要個更合適的價格。”
“好。”蘇糖笑了笑,走到前頭牽起毛驢往前趕。
驢車啟動的一瞬,蘇糖的手扶著驢車,將驢車內(nèi)的糧食悄無聲息的收入空間內(nèi)。
似是感覺到了驢車忽然輕了,蘇糖的小毛驢高興的嘶了一聲。
“好了,別亂叫,回頭再驚到別人,給你趕出去。”蘇糖從空間中拿出一塊奶糖,悄悄的遞到小毛驢的嘴邊。
小毛驢伸出舌頭舔了下,發(fā)覺是自己喜歡的味道,高興的卷起那顆奶糖吃了進去。
小毛驢更聽話了,蘇糖在它脖子上輕輕拍了拍,“走吧,下一家。”
驢蹄踏在青石板路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響。
蘇糖又以這種模式去了雜貨鋪、買了些平日能用的上的碗和大大小小的瓦罐,更是買了兩個大菜缸準(zhǔn)備回去腌酸菜用。
“老板,你這里有什么香料?”
蘇糖空間里雖然有各種調(diào)味料,可畢竟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