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娃娃還會看面相不成?”老者笑看著蘇糖。
“本草綱目。”蘇糖嘴唇微微顫抖,看著老者說道。
蘇糖穿越而來的這個時代沒有李時珍,更沒有本草綱目這本醫書。
對面的老者在聽到蘇糖的話后,一雙半瞇的眼睛猛然睜大。
蘇糖對著冬梅說道:“關門。”
冬梅應聲,立即將藥堂的門關上。
此時屋內有些昏暗,只從窗子上透出些許光亮。
冬梅點亮了屋內的蠟燭后就退去了后堂,留蘇糖和那老者在藥堂內。
“你是哪年來的?”老者看向蘇糖問道。
蘇糖與老者同時開口,只是話卻是不同,“田教授。”
“咦?你認得我?”田教授打量著蘇糖,確認自己從未見過蘇糖。
“嗯,我是蘇糖啊。”蘇糖前世和今生這個原主的名字相同,不過樣貌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蘇糖,你是蘇糖!!”田教授驚訝的看著蘇糖。
“嗯,我是魂穿過來的,您這是肉身過來了?”蘇糖拉著田教授到藥堂內的桌子旁坐下。
“哎,那會兒地震,你過來拉了我一把,沒想到咱們還是都沒躲過。”田教授回想著地震時的情景。
“好在咱們這還多了一世,也算是值了。”蘇糖安慰道。
“是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您在這邊過得不好么?”蘇糖這時才想起來,田教授這身裝扮可不是什么有錢人的樣子。
身上雖沒什么難聞的異味,衣著也勉強還算體面。
一身灰黑色的粗布麻衣,花白的頭發用黑色的布條束著,身上更是沒什么配飾,只在腰間掛了個葫蘆。
田教授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這老頭以前在軍區雖然也只穿軍裝,可衣著時時刻刻都是板板正正的。
“我過得很好啊,不過經歷過那次地震后,我對衣著沒那么刻板的要求了,只要穿著舒服就行。”田教授將腰間的葫蘆拿出來遞給蘇糖,“這里裝的是我自己釀的酒,你嘗嘗。”
蘇糖挑眉,接過葫蘆打開塞子聞了聞,隨后拿起桌上的空茶杯倒了兩杯。
“嗯,蒸餾酒。”蘇糖挑眉看著清澈的酒水說道。
“哈哈哈,你這丫頭眼力不錯,這邊的米酒沒什么勁,我還是喜歡喝烈酒。”田教授捋著胡子笑了笑。
“憑這釀酒的技術,您肯定也窮不了。”蘇糖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
“我可沒那個閑工夫,我釀的酒就只夠自己喝的。”
“那您靠什么生活?”蘇糖關心的問道,“要不您過來跟我住吧,我在這里有個好出身,剛剛認了親。”
魂穿和人穿可是有區別的,魂穿的在這個時代肯定是有家人的,再不濟也有個正常的身份在,在這邊行事多少方便些。
可要是身體穿過來的,在這邊肯定就是個黑戶了,這邊也是有戶籍路引的,蘇糖還不知道田教授穿過來后都是怎么過的。
“我這有醫術在身,到哪都能混的不錯。”田教授笑呵呵的喝了杯中酒,“這酒其實比現代的酒還差了點勁。”
蘇糖笑著看向田教授,手一揮,桌面上竟然出現了一瓶五糧液。
看著那現代的包裝,田教授激動的拿過來仔細看著。
隨即他打開酒瓶,在茶杯中倒了一杯。
“果然是五糧液啊。”田教授似是剛剛想起來什么,看著自己另一只手里握著的玻璃酒瓶,“你能帶現代的東西過來?”
“嘿嘿嘿,不止。”蘇糖笑的意味不明,她一把拉起田教授握著酒瓶的手臂,轉瞬間帶著人和酒一起進了空間。
“我沒喝多吧,這不是咱們的軍區大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