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某些人不想我,我只能親自過來了。”
“呵,好像說的我們關系多近似的。”
“不是么?”
“還沒那么近。”還沒近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程度。
后半句蘇糖沒說,怕某人當場就炸毛了。
“看來,為夫還要繼續努力了。”齊令珩看向蘇糖的目光很灼熱,“祖母給你的聘禮單子,你要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和我說,我再改下。”
“挺好的,話說那么長的單子,上面標的都是齊家的財物,齊家該不會將大半產業都寫在上面了吧。”蘇糖調侃的說道。
“等你嫁過來,整個齊家都是你的。”齊令珩認真的說道。
“嚯,我可不想受累,你這是要讓我管家?我可不是那種只會在家坐著相夫教子的賢妻。”
“沒有,我只說齊家的財物都是你的,管家有管家在做,不用不操勞。”齊令珩說的真情實意。
“對了,我過幾日要出趟遠門,北疆那邊終于同意贖回納蘭金路了,我要去趟北疆。”
北疆雪山的雪都化了許久了,蘇糖都差點忘了還有這么個人了。
沒想到那邊才同意大雍的條件來換回納蘭金路,看來這納蘭金路在北疆真的不怎么受寵。
“嗯,那你小心些,那些人出爾反爾可不是什么守信之人。”
“是,還有就是那邊的鐵礦,我打算找人開采出來,這事之前也報給了景帝,景帝當時也同意在那邊開采鐵礦。”
畢竟是在邊境上的礦場,大雍百官覺得還是盡早開采了,省的以后再出什么意外。
農門醫女,買來的相公好腹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