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找了處沒人的空地,將從謝相書房里搜來的物品都擺在空地上。
空間里的光線明亮,蘇糖拿起那些沒燒盡的書冊邊看了看。
書冊邊上雖然有黑色的灰燼,可還是能看出來外皮上顯現(xiàn)的藍(lán)色。
不過這些書冊邊上沒有任何文字記載,蘇糖只得放下這些沒有稍微的書冊,去翻找密室里帶出來的東西。
找了一會兒,蘇糖果然找到了一本外皮是藍(lán)色的冊子。
蘇糖翻開查看,越往后看越是驚愕。
這本冊子上記載的竟然都是謝相收受下級官員孝敬的。
具體到是哪個官員,在何時給他送了那些貴重物品,連送禮的緣由都記錄在冊。
......怪不得謝相要燒了這些,這不就是他給自己記錄的受賄的證據(jù)么。
這么細(xì)致,估計給了刑部,人家都不用審問了。
蘇糖看了看,書冊上記載的官員,竟是什么官員都有,大到二品的官員及他們的家人,小到一些地方的七品小官。
不過賬冊只有這一本,也只記載了兩三年的事。
蘇糖將冊子放在一邊,繼續(xù)在謝府搜來的東西里翻找。
可惜又找了好一會兒都沒再找到一樣的書冊。
估計這本也是謝相著急銷毀漏下的。
不過密室里有不少好東西,蘇糖竟是找到了一整箱的東珠。
蘇糖開心的抓了一把,一顆顆的東珠圓潤無比,個頭還不小呢。
那些搜出來的箱子里更是有許多都是裝的現(xiàn)銀。
整齊的一摞摞箱子里,擺滿了金條和銀錠子。
這個貪官!!
蘇糖琢磨著,明日一定要去趟謝家在城外的莊子。
從空間里出來,蘇糖沒再查看從謝家舊宅搜出來多少東西,她現(xiàn)在空間里的金銀珠寶已經(jīng)多到她這輩子都花不完了,她也就懶得再統(tǒng)計了。
翌日。
蘇糖早早就起床了。
蘇糖去找了田教授,“田教授,咱們過幾日就去你那老宅一趟吧,我想盡早將草藥摘來培養(yǎng),還有我在大河村買了幾個山頭,那邊也有片山谷,挺適合種植草藥的,您回頭看看,要是喜歡,也可以住那。”
“你是怕我把你這公主府燒了吧。”田教授扒拉著煉制藥丸的爐子,控制著火候。
“嗯,也有這個原因,哎呦,您打我干嘛!”蘇糖撫著腦門,田教授剛剛從木柴里撿了根細(xì)枝點了她頭頂一下。
疼倒是不疼,她就是故意和田教授說笑的。
“哼,你個小沒良心的,我昨天還不是太困了,我也不是每次都會弄糊了灶。”
“是是是,不過這公主府可是個幾百年的老宅子,您要是真給燒了,太可惜了。”
“嗯,知道了,知道了。”田教授繼續(xù)捅著爐子里的木柴。
“那您收拾下,有些大件的東西,放在我那,倒是在咱們出門可別背著大包小包的怪累的。”蘇糖說的是讓田教授將大部分東西放她空間里。
田教授自然聽懂了,點了點頭應(yīng)下。
“您那老家遠(yuǎn)么?”
“遠(yuǎn),不在大雍地界。”
“哦?哪里?”之前田教授好像還真沒說具體是哪兒。
“南疆。”田教授頭都沒抬,專心的控著火。
“好,那我先走了。”蘇糖應(yīng)了一句,起身拍了拍裙子上坐褶了的印子。
“嗯,我這也沒什么要帶的,來的時候我就沒什么東西。”田教授回了句。
蘇糖從田教授這里出來,找到春梅,“春梅,我記得二皇兄送我的契書里,有京郊的莊子吧,我還沒去過呢,離這里遠(yuǎn)么?”
“不遠(yuǎn),您什么時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