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子昏迷時,那些蠱蟲會不會也會攻擊其他接近的人。
可人總在地上躺著也不是辦法。
“我去將她送去消毒室。”蘇糖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
只有她在不接觸女子的時候,能將女子弄走,且蘇糖空間中的消毒室是個封閉的空間,這女子一旦被關(guān)進去,她身上的蟲子也無法襲擊其他人了。
“好。”齊令珩應(yīng)道。
蘇糖揮手間,將女子收回空間。
“這女人咱們是不是見過?”離開小院,蘇糖等人再次上路。
路上,蘇糖坐在馬車內(nèi)和身旁的齊令珩問道。
“嗯,在南疆禁地,那大祭司叫她阿離。”
“我說呢,我怎么感覺她面熟的很。”蘇糖一拍腦門,也想起來了。
“我還以為這次追來的女子是那個叫阿娜的女子。”蘇糖隨后又小聲咕噥了一聲。
“你這是吃醋了?”齊令珩耳力非比常人,又是在封閉的馬車內(nèi),即便是蘇糖小聲的嘀咕,他也能清晰聽到。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覺得總被人追著有些煩。”這還不是一旁的男子桃花太重,這才去了趟南疆,就惹了一個南疆巫醫(yī)一族的女子暗戀。
“那女子不會也對你一見鐘情了吧。”蘇糖似是想到了什么,驚訝的看向齊令珩。
齊令珩這面容、身段,放在現(xiàn)代和韓國頂級偶像相比也不相上下。
被蘇糖打量,齊令珩也不生氣,更是往一旁側(cè)了側(cè)身體,方便蘇糖看他。
“呵,你這還挺自戀的。”蘇糖看著齊令珩的舉動,嗤笑了一聲。
“娘子喜歡我這皮囊就好。”齊令珩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那女子醒了,我回去看看。”蘇糖不時的探查下空間里的情況,那南疆女子醒來后,她立即就感應(yīng)到了。
“咱們一起回去。”齊令珩說道。
“好。”隨后,蘇糖幾人返回空間里。
果然,消毒室內(nèi)的阿離已經(jīng)醒來。
只是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奇怪的房間內(nèi)時,并沒有驚慌,反而是四處查看著。
消毒室內(nèi)有燈,在阿離被關(guān)進去時,屋頂?shù)臒粢恢绷林?
整個消毒室如同白晝一般。
消毒室內(nèi)只有一扇雙層的房門,并沒有窗戶。
且房門上的小窗是鋼化玻璃的,一般的力道可不容易擊碎。
蘇糖和齊令珩直接來到消毒室外,透過小窗看到了在屋內(nèi)四處查看的阿離。
阿離似是感應(yīng)到了蘇糖他們的氣息,在蘇糖望過來的一瞬,她也轉(zhuǎn)過身子看向蘇糖。
“這里是哪里?”阿離淡定的問道。
“我的密室。”透過房門,蘇糖和里面的阿離說道。
“你這房間很特別。”阿離完全沒有被俘虜?shù)木o張感,似是到了自己家一般。
之前在南疆禁地時,這阿離似乎也是這種沒什么表情的樣子。
這人可比那個叫阿娜的女人穩(wěn)重多了。
看來她應(yīng)該不是看中了齊令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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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去我們的房間做什么?”蘇糖再次問道。
“你身上有我們南疆巫女一族的牌子。”阿離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房門內(nèi)側(cè),就隔著房門與蘇糖對視著。
“這個,我好像已經(jīng)在禁地說過了,我沒有.......”
“阿娜他們見過了。”阿離打斷了蘇糖的話。
呵,這人還與阿娜那些人見過了?!
“那只是我隨便找了塊差不多的牌子嚇唬他們的。”蘇糖不知道那牌子到底有什么特別的,想先聽聽阿離說什么,她再想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