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黑衣人醒了,都關心起來。
“大河,那你趕緊去看看。需要幫忙就喊我們。”顧老爺子囑咐兒子道。
“好的爹,兒子去看下。”顧大河應道。有對著智風道:“智風,找灶嬤嬤取些好消化的吃食來。”
說罷快速將讓自己收拾干凈,進了黑衣人躺著的房間。
此時的黑衣人已被智風收拾打理干凈,看面容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虛弱和蒼白。頭發已被解開,散亂的鋪在枕上。
看到顧大河進來,床上的人掙扎著欲起身,剛一動作,便被顧大河疾步上前給按了下去。
就這么稍一動作,男子面容已整個泛紅,額上沁出汗珠。
“別亂動,你身上刀傷太過嚴重,而且感染了,還有內傷,醒了也不能大意,要好好養著。”顧大河皺眉囑咐道。
待到黑衣男子狀態平靜下來,顧大河這才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真是有些發燒了。
正在這時,智風端了清粥小菜進來。
顧大河看到后又叮囑道:“你先吃點東西吧,吃完飯再吃退燒的藥。你那傷口感染腐肉已剔,還要用藥,暫時不易用繃帶束縛。所以你千萬不能隨意動彈。好好躺著吧。”
黑衣男子虛弱沙啞的嗓音,艱難的開口道:“是你,救了我!謝謝……”
“行了,先別多想了,你先好好養傷吧,有什么話,等傷好后再說。”顧大河看他說話發音都異常艱難,便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又吩咐智風喂了粥給他喝,喝完粥之后又讓智風喂了退燒藥和抗菌消炎的藥。
然后又幫他重新上藥。囑咐智風照看,這才走出房間。
吃了粥、吃了藥的黑衣男子,又開始昏昏沉沉的睡了起來。
在陷入夢鄉的最后一刻,還在心中想著,自己心里好像有一個疑惑,是什么呢?
一時困意襲來,來不及抓住那絲念頭,便昏睡過去。
顧家人已經去各自忙碌了,顧老爺子和顧福、顧康還在餐廳等著。
看到兒子出來,忙關心的問道:“大河,那人怎么樣了?”
聽到老爹詢問,顧大河解釋道:“放心吧爹,他已經醒了,就是有點發燒,已經給他吃過藥了,還喝了粥,只是身子虛弱,這會應該已經睡下了,有智風照看著,不用擔心的。”
顧老爺子聞言后點點頭,便沒再說什么。
“爹,這邊已經沒什么事了,您要有事只管去忙就行。兒子先去四合院了,這邊有情況的話,智風會聯系我的,我那邊的根雕就差一點就做好了。”
“好,你去忙吧,我和福兒、康兒四處去轉轉。”
“好的爹,那我先去了。”顧大河說完便去了四合院。
顧老爺子帶著顧福、顧康去谷內各處都轉了一圈。
看著各自忙碌又開心的的人們,感受著谷內越發濃郁的生命活力,顧老爺子發自內心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不曾落下分毫。
日子就在這樣的忙忙碌碌中度過。
轉眼,玻璃已經成功制出,學校已經安上了玻璃。
顧家也從承包方子的幾家,收了足夠多的貨,還收了谷內婦人們做的針線、男人、孩子和老人做的手工,也是時候出山售賣了。
而被傻傻、呆呆救回的男子,這半個月來,一直還是在屋內養傷。
除了顧大河,顧家其他人都還沒有見過他。
這天,晚飯過后。
眾人依舊留在餐廳喝茶、閑聊。
顧大江取出自己登記貨品的冊子,單獨叫了顧福到一邊:“福兒,二伯念數,你負責核對好吧。”顧大江對著侄女道。
“好的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