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突然增加的三十年內(nèi)力,以及被改善的更強(qiáng)勁的體質(zhì),和突然擁有的過目不忘的能力。
宋仁景握瓶子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理智上清楚自己不應(yīng)該收的,太珍貴了。但是想到自己爺爺?shù)牟。知q豫了。
經(jīng)過一番心理掙扎,宋仁景認(rèn)真的看著顧福,問道:“福兒妹妹,你這樣把藥給我,顧三叔能同意嗎?”
“哥哥,放心吧,爹給福兒的就是福兒自己的,福兒可以隨意安排的。”顧福拍拍小胸脯說道。
“好,這個藥太珍貴了,哥哥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收,但是哥哥有不得不收的理由,這次算哥哥欠福兒一個大人情。以后福兒不管提什么要求,哥哥都答應(yīng)你好嗎?”宋仁景此時已是單膝跪地,一臉鄭重的說道。
顧福沒想到自己的謝禮,竟然換了景哥哥如此鄭重的承諾。
若日后他知道家里大大小小,連要送人的馬都喝了的話,不知該是什么表情。
“哎呀!好啦好啦,景哥哥一直不都對我有求必應(yīng)嘛。不要這么嚴(yán)肅了,福兒會怕的。景哥哥你送我回去吧,福兒困了。”顧福打了個小哈欠,說道。
宋仁景看著小小的人兒,搖頭失笑。
這小姑娘還小,還不知道自己的承諾代表什么。不管小姑娘懂不懂,自己都會記在心中,并會一生踐行的。
將琉璃瓶放好,抱起小姑娘,往顧大江他們屋里走去。
顧福是真的困了,趴在宋仁景的肩膀上,即將睡著時,又想起靈露的特性,強(qiáng)忍著瞌睡提醒道:“哥哥,瓶子一旦打開,就要立即喝掉吆,不要敞著口。坐在浴桶里喝。”
宋仁景聞言,正要出聲問,就聽到小姑娘勻稱的呼吸聲。不由得彎了嘴角,走的更穩(wěn)更慢了。
將顧福交給苗氏,又叫了顧大江到一邊,有些遲疑的說道:“二伯,福兒妹妹,剛給了我一瓶三叔制的靈藥。我……”
顧大江擺擺手,制止了他的話,“既是福兒給你的,你便收著吧,福兒給的都是好東西。天色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被下了逐客令,宋仁景只好躬身行禮告退了。
回到房間,取了琉璃瓶,一個飛躍從窗戶飛離了客棧,一路疾行來到黎王府。
此時天色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的八點(diǎn)鐘,黎王還在帶著屬官幕僚們辦公中。
再次看到小皇孫的突然出現(xiàn),人們多少也有些習(xí)慣了,正要退出去,便被宋仁景叫住了。
“王叔,借你的人一用,我需要三百張賣身契。幫我寫了在做了備案吧。”宋仁景仰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對著黎王說道。
黎王暗暗咬牙,心中暗罵道,這死小子,不是剛接手了暗衛(wèi)。怎么又來禍禍他的人。
心中想著,面上依舊笑的一臉溫和的問道:“殿下,可是暗衛(wèi)護(hù)衛(wèi)不當(dāng),若是有誰敢懈怠不盡心,我一定上報(bào)陛下,為您主持公道。”
“沒有,王叔多慮了,只不過今日給他們放了假而已。”宋仁景風(fēng)輕云淡的一句話,差點(diǎn)沒讓這些屬官幕僚們原地猝死。
王府長史接到黎王眼色,上前兩步,躬身行禮后,問道:“我等愿為殿下代筆,不知殿下要如何寫這賣身契呢?要賣身的人又在何處呢?買主又是何人?沒有主事雙方,這寫了又該如何備案呢?”
長史表示,自己真的一頭霧水呀!
宋仁景回想自己見到了顧家仆人都是姓智的,便交代道:“主家便分別寫成顧大海,顧大江和顧大河吧,時間便寫今日。家奴姓氏統(tǒng)一寫智。名字和外貌特征、年齡,籍貫地址都留白,回去我們自己補(bǔ)全。自買自身,終身服役。價(jià)格便寫市價(jià)吧。按手印便請各位代勞了。記得做好官府備案。天色不早,有勞了各位,早點(diǎn)做完咱們也好早點(diǎn)休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