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收起刺的小刺猬。
寧柏均笑,把手機還給她,“喲,看來我們溪溪,已經完全沒有之前在私人會所對我的能耐了。”
“……”
寧溪耳根一點點變紅,一把將手機奪到懷里,轉身飛奔下樓。
不見蹤影。
……
臥室內,寧沐睡著了再次醒來是晚上,她起身去浴室開涼水沖澡。
洗完從浴室里出來,她的手機在桌子上閃爍。
又是顧斯忱。
不過這會兒是視頻電話。
寧沐擦拭頭發,站在原地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要接通。
顧斯忱沒質問她為什么半天才接,不咸不淡的開口,“早餐和午餐都沒吃?”
她點頭又搖頭。
一副完全不在狀態的樣子,眼神飄忽,情緒低迷。
“不吃飯是在想我么?”
“……”
寧沐擦拭頭發的手一頓,真就認真回憶了下今天。
她好像并沒有想他,一點都沒有,就連上午和寧溪提起顧斯忱,腦海里也沒出現他的身影。
顧斯忱在屏幕里見她沉默,似笑非笑的說,“在想我也要把自己照顧好。”
“我……”寧沐下意識張嘴,她想說我沒有在想你。可是話到嘴邊,她忍住了。
她愣神兩秒,垂著眼,問道,“晚上我會見到你嗎?”
話音落下的同時,顧斯忱眼睛都明亮起來,“一會我來接你去吃飯。”
“好……”寧沐點點頭,唇角勾出淺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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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視頻掛斷,身體突然像被抽干所有力氣,病懨懨地靠在床頭上。
寧沐突然意識到,從寶寶流掉之后,她對顧斯忱的情感不再強烈,不再有依賴。
十分鐘后,顧斯忱黑色的賓利抵達椎名別墅。
寧沐趴在窗臺,看到男人從后排下來,她依舊維持趴著的姿勢,就好像,下來的那個人跟她無關。
“寧沐?”
“寧沐?”顧斯忱推開房門,看到窗臺那一團,呼喚幾聲,窗臺邊上的人沒有任何動靜。
他步伐加快,離寧沐只有離不遠時,她慢吞吞地轉過來。
只是下一秒,她雙眼沉下去,直接朝地面栽下去。
顧斯忱眼底一抹慌亂,眼疾手快抱住寧沐,發覺她身體竟燙的嚇人,頓時心涼了半截。
“寧柏均,叫你家私人醫生過來,寧沐高燒。”顧斯忱單手抱住她,另只手把電話丟到一邊。
醫生來的時候,寧溪也匆匆趕來,“姐發燒了……”
“多少度?”
醫生,“40度。”
顧斯忱眼底淬了冰,他回來這么久,這是第二次,叫寧沐高燒。
寧溪擔憂的說,“又是四十度?”
“又?”
寧溪解釋,“姐姐只有心里難受,想的事情特別多才會發這么高的溫度。”
“沒有三四天是醒不過來的,我記得有一次,姐姐高燒后醒來居然能把前兩天的事情忘記。”
難怪今天情緒一直很低落,還沒有吃飯。
顧斯忱僵化在沙發上,下顎線緊繃,卻沒有說話。
回憶起之前寧沐遭遇野人,那次她沒發燒,但把事情都忘了。
正因為這樣,他為避免刺激她回憶遭遇野人這種不堪的事情,才沒有告訴陳深會罵她的原因。
寧溪又說,“如果姐姐醒來忘記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姐夫你千萬不要提,提起來姐姐想起會反復發燒。”
“嗯。”
流產夜,顧總他在給白月光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