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兒連忙扶著王虎,臉上帶著濃濃的擔(dān)憂,“此人如此厲害,楚牧哥哥會不會是他的對手啊。”
王虎本以為女兒是來關(guān)心自己的,沒想到張口就是楚牧哥哥,頓時傷上加傷,差點(diǎn)再次噴出幾口老血。
王伶兒天生聰慧過人,見老父親的臉色難看,立刻知道自己下意識的言語讓女兒奴老爹受到傷害了,連忙解釋道,“如果楚牧哥哥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就危險了。”
“放心吧,牧爺可以的。”
王虎的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一點(diǎn),畢竟,大家站在同一條船上,楚牧是大家最后的保障,如果就連楚牧都不是對方的對手,那么大家就都完蛋了,如此想來,女兒擔(dān)心楚牧也等于擔(dān)心自己。
雖然王虎隱隱還是覺得有點(diǎn)兒不太對勁,卻沒有時間去多想了,此刻的楊埠鐘步步緊逼,神色冰冷的看著楚牧,“你不同意,我可以視為你是在挑釁我。”
后方,一群荷槍實(shí)彈的手下下車,架起他們的武器瞄準(zhǔn)眾人。
殺機(jī)彌漫。
王虎的手下們冷汗直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夜玫瑰也同樣全身緊繃,她震驚的發(fā)現(xiàn),對面的楊埠鐘的實(shí)力似乎比自己想象之中還要強(qiáng)大,自己竟然看不透對方。
卻是不知,楚牧是不是對方的對手。
“最后說一遍,把我堂弟交出來,不管你之前對他做過什么,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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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埠鐘再次喝道,“楚牧,看在你是一字并肩王的份上,我已經(jīng)對你做了最大的讓步了,你若堅(jiān)持要與我為敵,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身后所有手下都嚴(yán)陣以待,有大半的槍械瞄準(zhǔn)楚牧,只要楚牧說一聲不字,他們就會集中火力對付楚牧。
“你說的,可是真的?”
正當(dāng)眾人以為楚牧打算和楊埠鐘硬碰硬的時候,楚牧總算開口了。
“字字為真。”楊埠鐘冷聲道。
“口說無憑,不如你立下字據(jù),保證不對付我,我才讓楊守道出來。”楚牧笑著說道。
此話落下,王虎的一眾手下紛紛露出失望之色,就連夜玫瑰也嘆息一聲,顯然,她也沒想到楚牧竟然會服軟。
“哈哈,好好,那我就立下字據(jù)給你。”
楊埠鐘也沒想到楚牧如此慫,松了一口氣之余,心中對楚牧不屑一顧,但他并未對楚牧如何,而是直接讓手下取來紙和筆,大手一揮,在上面立下一張字據(jù)后,簽上自己的大名。
“好了。”
他一揮手,紙張如同利刃一般飛向楚牧,速度不快,卻被拉得筆直,紙張劃過空中,竟然發(fā)出尖銳的呼嘯聲,如同刀劍劃過一樣。
他這一手,就顯示了他的強(qiáng)大的手段,如果楚牧接不下,也許就會被這一張紙終結(jié)了性命。
正當(dāng)王虎等人都屏住呼吸的時候,楚牧看著慢悠悠飛過來的紙張一臉不耐煩,叱喝道,“你是沒吃飽飯吧,就連丟個東西都這么慢。”
說著,主動踏步上前,隨意一抓,就將這張紙抓在手中,看著上面的楊埠鐘的手印,露出滿意之色,“不錯,你小子倒也是有點(diǎn)意思,那就把楊守道還給你。”
“叫個人去把楊守道帶出來。”
后面這句話,卻是對王虎說的。
“好。”
王虎親自帶人進(jìn)入山莊。
但一會兒后,他就臉色難看的沖出來,湊到楚牧耳邊小聲道,“出事了,楊守道,沒氣了。”
“什么?”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對面的楊埠鐘也聽到了他的話,不由面色大變,叱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我堂弟?”
“急什么?”
他剛想沖過來,卻被楚牧一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