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竟然早就知道了。
“他把我騙過來,自身卻不出現,自然要找人顯擺一下,你這個親生父親,自然就是他應該顯擺的對象,不過,他真正的目的應該不是騙我,也不是對你顯擺,而是調虎離山而已。”
楚牧站起身,目光看向十里外的營地的方向,淡淡地說道,“他應該制造混亂,殺了不少人了,而且,會將這一切扣在我的頭上。”
“啊,這...”
重樓老魔頭震驚的同時,則是對楚牧道,“看來您早就做好準備留下后手了,那我就放心了,不過,那小子既然能知道我們的動向,必然情報通天,您還是需要小心謹慎一點才是。”
“無妨。”
楚牧淡淡點頭,“他不是我的對手。”
“是,那我還需要過去嗎?”重樓老魔頭問道。
“來吧,不過不需要藏頭露尾了,直接來找我就行。”
既然重樓老魔頭的一切動向都被羅剎首領監視著,那么,再隱瞞身形就沒意義了,楚牧也想看看,羅剎首領到底有什么樣的本事。
掛掉電話后,楚牧變成鐵羅剎的樣子回到了營地。
還未靠近,就見營地內嘈雜無比,無數怒喝聲,還有哭喊聲此起彼伏,顯然,營地內出事了。
他身形閃爍,順利進入營地,找到了石武癡。
不過,現在的石武癡并不是在看熱鬧,而是挽起袖子和一群人理論得面紅耳赤。
“你們這群家伙都在胡說八道,我家兄弟怎么可能混進來殺人?他若想殺人,何須偷偷摸摸的?”
“你們這群廢物,自家宗主被殺了,不去找殺人者,反而誣陷我家楚老弟,簡直是有病啊。”
“瑪德,有這閑工夫,不如來跟老子打架啊,老子三拳送你們去見你家宗主,怎么,不行嗎?來來,再打一場...”
這家伙對面,一群武者怒不可遏,紛紛拔劍就要與石武癡拼命。
“住手。”
就在這時候,一個雙眼通紅的女人走出來,正是楚牧不久之前剛收服的九彝宗宗主之妻西寧。
她通紅的雙眼還掛著淚水,身上還沾著鮮血,但顯然不是她自己的。
喝停宗門之人后,西寧走向石武癡,沉聲道,“既然你說不是一字并肩王楚牧動的手,那你有何證據?”
石武癡不屑一笑,“證據?你特娘的是抓到人了還是什么?張口就說是我兄弟潛伏進來殺人,搞得好像他想殺人需要偷偷摸摸一樣,他若想殺爾等,一只手就能把營地內所有人都廢了,何須這般偷偷摸摸的?”
“這是我親眼所見。”西寧沉聲道。
說著的時候,她目光看向四周,似乎在尋找某個人的身影。
“放屁,你特娘的當時正光著屁股和九彝宗那個侏儒在造人,怎么可能看得到他是被誰殺了的,我甚至懷疑是你覺得那個侏儒太快無法讓你達到巔峰,然后被你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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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武癡怒罵道。
此話落下,西寧心中一凜,沒想到這個滿腦子都只有肌肉的家伙竟然能猜到這一切是自己干的,但她不可能承認。
不過,在這時候,她非常聰明的沒有和石武癡爭辯,而是淚水不斷往下滴,緊接著,轉過頭對眾人行了個禮,哭道,“但凡有第二位說出這樣的話,覺得是我殺了我丈夫,那我愿意在這里自盡,陪我丈夫而去。”
“混賬啊。”
“石武癡,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我看真正心虛的人是你,分明是楚牧殺了諸位強者,而你卻一直稱楚牧為兄弟,還為他辯解,你們應該是里應外合,才能殺了諸位強者吧?”
“誰敢站出來說西寧夫人有可能是兇手的,我梁晨和他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