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微微瞇起眼睛來“是發生什么了嗎?”
華夏的第一要員只看了他一眼,剛剛短暫的神情變化迅速恢復了正常,他離開了落地窗的位置,向自己的座位走去,只留下一句“那位來了?!?
艾伯特的消息來的要晚一些,是安格斯接到消息傳遞給他的。
那時候艾伯特都已經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了,安格斯掩不住的驚訝神色,俯身道“首腦先生,是蘇然來了。而且,他是開著又一艘云城號降落在京都機場的?!?
“又一艘云城號?這是什么意思?”艾伯特瞬間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安格斯的臉上難掩吃驚,道“第二艘云城號。除現在正在東瀛參與九州島肅清的那艘云城號之外,蘇然——那位新京艦隊的指揮官閣下不知道又從哪里變出了一艘云城號,他正是乘坐這艘云城號出現在了京都機場!”
艾伯特確認道“信息沒錯?是第二艘?不是他開著東瀛的那艘來了?”
“不是,東瀛的那艘云城號現在就在福岡一帶,我剛剛已經仔細核對過了?!?
艾伯特的臉色變化了一瞬間才恢復正常,他看向這個會場中央講臺上發言位空空如也的位置,忽然道“看來今天我來對了。”
安格斯愣了一下,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艾伯特這句話的意思。
但他卻沒有時間發問了。
因為就在這一刻,這諾大階梯式會議廳的后側大門正又一次被人推開。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了過去。
因為此時此刻從那里走進會議廳的,正是組織與舉辦這次全球聯合國會議的那位新京艦隊的指揮官閣下。
如果是在五個月前,新京艦隊可能還是一個誰也不知道也沒有聽過的名字,但現在,每個人都明白這個名字背后沉甸甸的力量。
嘩啦啦地,場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將或尊重、或警惕、或疑慮、或好奇的目光投向那位。
蘇然只帶了一個人走進會場,是他的副官李依蘭,而此前先行抵達的艦長和艦隊內重要人員則早已處在了他們自己的位置上。
蘇然無視了所有投向自己的目光,一路從萬眾矚目中穿行而過,在最前一排才緩緩站定腳步。
華夏的第一要員李建邦正緩緩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來,向蘇然微微頷首。
而在他的身后,第一排的位置早已坐滿,能坐在這一排的位置上的,都是目前全球范圍內擁有較大占有面積、軍事力量和足夠人口的國家或者幸存者勢力。
——沒錯。有的國家甚至也已經被所謂的“幸存者勢力”所吞并了,將原本可能屬于兩個甚至是很多個國家的領土合并成了地圖上新的“區域”,這些人都是絕對的一方豪強,更是末世之中的英杰。
當然,這強國和強大的幸存者勢力,一把手到場的并不多,只有特別重視的才會來到這里。
不過,當這些人發現美方的首腦先生千里迢迢也趕到了這里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后悔——自己是不是有些大意了?
而現在也晚了。
蘇然向這些站在世界巔峰的勢力首腦或代表們微微頷首,看了一眼手表,笑了笑“看來我來的不晚?!?
因為他的出現,剛剛還在彼此交談的大家幾乎都停下來了,將目光投在他的身上,會議廳里十分安靜,因此,蘇然的這句話聲音雖然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聽見。
不少人聞言都本能地低頭查看時間。
此時此刻,正是11月23日中午12時50分。
作為這場全球聯合國會議的發起者,蘇然提前十分鐘,精準地抵達了場中。
蘇然便從李依蘭手中接過早已準備好的平板電腦,翻開提綱,走上了講臺,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