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早點認出寶寶是我的親骨肉,害你們母子受了那么多的苦,真的對不起!”
雖然很冤枉,但是摩帝·蘭盾看著女人眼眶中閃爍的淚光,還是毫無原則地再次道歉。
“我不怪你,真的,我對你只有感謝!在這片廢土之上,到處是一片令人絕望的蠻荒,有了阿晨之后,我才體會到了生命的意義。
他就是我生命中的光,照亮我的荒蕪,溫暖我的徹骨寒冷。
所以,請不要讓寶寶和我分開,好嗎?”
左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下來,這一次是真情實感,半點兒沒有摻假。
之前的無助和惶恐,實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場賭博。
她只能賭蘭盾家的人有底線,不會硬性搶走寶寶,團滅掉她和她的家人。
而她自己實在太弱小,完全沒能力抵抗這個強大的家族。
“好,我保證不會讓你們母子分開。”摩帝·蘭盾被她的委屈和脆弱深深刺痛,忍不住伸手環住她的肩安慰道。
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近距離接觸,也是他第一次帶著溫情,想要呵護她,驅散她的恐慌和不安。
男人散發著冷冽清新的氣息拂過面頰,左扇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她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讓疼痛提醒自己時刻保持理智。
眼前這個男人無疑擁有著致命的誘惑,他的顏值逆天,戰力強大,家世背景無一不在天花板。
這樣的男人,理應與白、富、美、強攜手并肩,她左扇何德何能,配與他白首到老?
她與他之間,唯一的紐帶就只有一個阿晨,但她十分清楚,僅靠著一個孩子,根本無法維系兩個人的感情。
更何況,截止目前,她有好感的人,僅僅只是小白而已,對于這個摩帝·蘭盾,她有的只有敬畏。
誠然,為了不和寶寶分開,嫁給他,或是做他的女人,是最便捷的方法,可她不愿意這樣委屈自己。
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一時興起娶了她之后,會有無數的阻礙等著他們,身份地位能力不對等的兩個人,無論怎么努力,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可她現在也不能直接趕走他,因為她沒這個能力。
思及此,她不著痕跡從他的懷里慢慢退出。
摩帝·蘭盾頭一次與異性如此親密,女人身體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充斥在他的鼻息間,令他心跳如鼓。
那薔薇花瓣一樣鮮艷的薄唇,如同一朵有毒的花,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似乎在等待著他的采擷。
他忍不住慢慢俯下頭,一點點靠近它。
就在此時,他感覺到懷里一空,她已經拉開了同他的距離。
他有一點羞愧,又有一點難以言喻的惱怒,忍不住長臂一伸,再度將她圈在了懷里。
之前為了安撫她,環抱的是她的肩,這一次他直接摟住了她的腰,與她近距離對視。
“現在,你該告訴我,我們究竟是在什么時候,一起孕育了阿晨?”他目光灼灼盯著她,慢慢的一字一句問。
左扇知道,現在再否認那一段已經毫無意義了,他既然已經知道了阿晨是他的親骨肉,從時間上就能鎖定他與她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發生在哪里。
她就將原身記憶中的那一段很客觀地敘述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刪減任何一個小細節。
“所以,當時我重傷昏迷,遇到了一只發情期的變異麝鹿,我們都中了它散發出的難以抵御的催情香。
而你未經我的同意,就把我這個路人甲拖到灌木叢中茍合了。
這就是阿晨寶寶的來歷,對嗎?”摩帝·蘭盾咬牙切齒道。
“對,可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