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媽媽,你的名字叫左扇。我們原本生活在哥倫特星系的綠藻星上,為了避免一場大災難,媽媽你使用了時光回溯技能,遭到了天道反噬。
媽媽一直昏迷,為了找到治好您的辦法,我和爸爸,你叫他小白,還有您和爸爸的至親好友,一起來到了另一個星系,流光星系。
這里是流光星系的銀翼星,我們進入之后被官方欺騙,爸爸他們都被套上了一種金屬環,它能夠抑制人的異能,令人失去反抗能力。
我僥幸逃脫,帶著媽媽和小寶,還有胖頭魚,到了這個索倫小鎮暫住。
小寶是媽媽養大的異獸,胖頭魚是我從小契約的神獸,它們都是我們最忠誠的伙伴和家人。
媽媽您現在醒了,我不知道有多么高興,只可惜現在暫時還無法聯系到爸爸他們。”
阿晨盡量言簡意賅,因為現在沒時間說得太過詳細,杰森那邊還等著他回話呢。
“你很想找到你爸爸?”羽扇問。
根據這里的語言,她判斷“爸爸”這個稱呼應該是爹的意思,兒子的爹自然也就是她的伴侶。
雖然她一時之間還無法接受自己成了一個低階武者的伴侶,但是聽兒子的敘述,知到那人為了喚醒她不惜背井離鄉,來到另一個星系,她也只能暫時捏著鼻子認下這樁婚姻。
畢竟她們圣巫族女子都是有擔當的,不會隨便拋棄娶進門兒的伴侶。
“嗯嗯,我想找到爸爸,然后救他出來,我可不想爸爸一直做奴隸。”阿晨道。
羽扇忍不住皺眉,她這個伴侶究竟是有多弱雞,才會一踏上這顆星球,就被人給捕獲成了奴隸?
不過她現在這身體同樣是弱雞,也難怪會娶一個弱雞做伴侶。
正在雄心勃勃籌謀著要跟臨冬城主合作的某小白,冷不丁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阿嚏!”這是誰在背后說他壞話呢!
羽扇伸手從兒子腦袋上拽下了一根頭發,然后雙手結法印,開始搜索那男人的下落。
這個法印依舊是低級法印,只要她兒子的父親在這一方天地間,不超過十萬里的范圍內,就能憑著兒子的毛發,尋到他的至親血脈所在的方位。
隨著法印結成,阿晨放在桌面上的頭發前面,出現了一條血紅色的線。
血線朝著某個方向一路延伸,大約三十多厘米處停下了,并且在原地凝出一個紅色圓點。
剛剛使用了一次法印,原本就有些虛弱的羽扇,再次使用法印,羽扇鼻子里流出鮮血,整個人面色慘白、搖搖欲墜,差點兒暈過去。
阿晨趕忙上前扶住了她,一臉擔憂道:“媽媽,保重身體要緊,爸爸不會有事的,我們可以慢慢找他。”
他這會兒算是看明白了,媽媽這次蘇醒后,覺醒了一種奇特的技能,具體是什么他不清楚,但這種技能似乎挺神奇。
“你父親,他目前在正東方,距離此地,大約2530里。”羽扇擦了擦鼻血,一臉平靜道。
阿晨滿心惶恐,媽媽除了失憶之外,整個人都變得奇奇怪怪,一點兒都不像媽媽了。
可她的氣息一點兒沒變,她肚子里的妹妹……
阿晨想到妹妹,下意識就伸出精神力絲去探查。
羽扇驚恐地發現,這個七歲的兒子,神識竟然如此強大,能夠毫不費力地穿透她身體的本能防御,進入她的腹部。
她順著兒子的神識內視,就發現了肚子里安安靜靜的某個小人兒。
好吧,這個是她的直系血脈,不用法印來驗證了。
阿晨飛快收回精神力絲,因為他發現,妹妹的氣息沒變,媽媽也還是那個媽媽。
應該不會是什么孤魂野鬼兒附體了。
有關于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