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醒了再說。
王春花有些緊張地守在門前,她小聲道:“娘早上還說下午去鎮上?現在還去嗎?”
娘家那邊她沒換來地,原因是她那個當村長本家大哥,一時還沒拿定主意。王春花又不能強買強賣,只能讓她娘家幫忙看看,要是有人愿意換,那就換,沒人換她再把肉拿回來。
反正她娘家人都覺得婆婆一家不是尋常人,秀才身份在這擺著,說啥都好使。
不過看見婆婆這么累,王春花決定這事晚點跟婆婆說,不過洋金花還留在鎮上,那棵草看似有些嚇人,現在不在了,王春花還有些不習慣,總覺得家里冷清了許多。
明長生也想到這事,想了想道:“要不我先去把洋金花接回來?”
明思涌搖頭,“怕是不行,除了娘,咱們估計聯系不上洋金花。”
洋金花現在可是在縣衙,縣衙豈是人人都能涉足的地方。
江月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夢里總能看見一群被藤蔓貫穿的人朝她招手。
最為可怕的是,洋金花一直不停地在她耳邊念叨,蠱惑她加入飄帶一族。
江月是被氣醒的,醒來后才發現原來洋金花不在。想到被丟棄在縣衙的洋金花,江月有些心虛。
人千萬不能心虛,這心一虛做起夢來都不安生。
江月感受著身上的能量波動,失去的異能已經回來一半,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充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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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已經下午三點多了,現在去鎮上有些來不及,但是江月不是言而無信的人,答應洋金花的事情還是要做到的,否則以后怕是難以讓它信服
。
江月打算的很好,但是她忘了之前她剛答應大兒子,說要跟他們說說現代的事情的。
現在要去鎮上,明思涌思慮許久,緩聲道:“娘,要不我跟您一起去吧,路上您跟我說說就行。”
江月看向明長生,拼命給他使眼色。
偏偏這次明長生像是眼瘸了一樣,半晌沒有感悟到她的意思。
江月無奈,看了眼大兒子,點頭同意。“行吧。”
明長生這時道:“娘,我給你們趕車。”
江月有心不想搭理小兒子,可偏偏大兒子一看就不是趕騾車的料,她自己除了汽車可沒趕過騾車,沒辦法只能把他也帶上。
眼看著大哥和三弟都要去鎮上了,明昌盛感覺自己像是被他娘遺忘的小白菜,他掙扎道:“娘,我呢?”
江月白了他一眼,靈魂質問:“咱家騾子那個樣子,能拉動幾個人?”
明昌盛:“……我可以自己走!”他覺得自己十分委屈。
江月也覺得自己剛剛的態度有些問題,柔聲道:“家里都走了也不行,那么多東西呢,不得看牢了,你現在責任最大。”
明昌盛撇嘴,他娘用對付洋金花的那一套來應付他。不過他娘說的有道理,家里沒人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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