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無數啊。”
余謙琢磨過來不對勁了。
“您花這錢都活該,別往里搗騰酸的了,什么狀態的人才會這么喜歡吃酸的?”
“奶粉又是怎么回事?”
林白攤著手,眨巴眨巴眼。
“她要小食品啊,這都花錢無數,年年花錢。”
“到最后您來電話了,五年期滿,該回來了。”
“我得送信去啊,這回不能不進去了吧。”
余謙琢磨了一下。
“得進去。”
林白演活,嘴上和腿子活一點沒落下。
“到門口,停下車,再把鑰匙掏出來。”
余謙原本低著頭搗弄扇子呢,一聽這話睜大眼睛抬頭。
“掏鑰匙?!”
林白這還演著,擦擦頭上的汗。
“可累死我了。”
“一進門,你媳婦正給孩子喂奶呢。”
余謙眼睛睜得更大了。
“都有孩子了?”
林白做出脫衣服的動作,往旁邊招招手。
“我坐在炕邊,看著你媳婦叫她,哎,小潘。”
余謙搭活解釋。
“我媳婦姓潘。”
還沒等話口落下,林白立馬接話。
“金蓮。”
余謙又氣又笑。
“我媳婦叫潘金蓮您瞅瞅。”
林白話還沒有說完。
“金蓮,他來信了,說這兩天就回來,你瞧這事怎么辦吧。”
“你媳婦局氣,怎么辦?反正事已經這樣了,愛怎么著怎么著吧。”
“反正你們老爺們的事,我聽你的,敵敵畏買完了。”
余謙聽不下去了。
“這是局氣啊這個?”
“這是跟你局氣了!”
見余謙快要生氣,林白趕緊為自己澄清。
“您別瞎說,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跳進黃河洗不清,我的顧全這個。”
說完這句話,林白又拍了拍自己的臉。
給余謙氣得夠嗆。
“您還顧全這個呢?”
“你還不如我這個呢!”
說著余謙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意思是說林白的臉還不如他放的屁呢。
末了余謙還補一句。
“你辦的這叫什么事啊!”
兩人在臺上演得相當入戲,觀眾們聚精會神,全身心注視著舞臺。
林白還沉浸在劇情中呢,嘴皮子越動越快。
“我正跟你媳婦說著,一推門,大兒子進來了,一進來就叫爸爸您來了。”
“我一聽還叫爸爸?再叫爸爸出人命了就!”
“我就告訴那大兒子,咱家到時候要來一親戚,燙個小卷毛,臉長得跟包子似的,你管他叫爸爸。”
“懷里吃奶那個就別說了,那個還小。”
“完事我上機場把你接來,坐在屋里吃飯,你媳婦坐邊上,兩邊是孩子。”
“我端起酒杯來,哈哈大樂,享不盡人間富貴,你就說我這朋友你值不值得交!”
余謙咬牙切齒。
“我交……”
“我交你奶奶個腿!”
林白歪頭看向余謙。
“怎么了這是?”
余謙抬手。
“您這都不像人做的事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咱倆還交朋友呢?”
林白拍拍胸脯撕心裂肺。
“天地良心啊,我可是為了你好,你媳婦花我的錢住我租的房子。”
“我白天一天一天從來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