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嗎。
就沖這場,感覺余謙明天都能跪下來管林白叫聲祖宗。
想著自己費了這半天勁給余謙搭活,林白就想著借著酒勁耍壞,擼了擼袖子開口。
“一個是薛丁山,一個是薛仁貴。”
“這個薛丁山是薛仁貴的……”
林白扭頭看著余謙,沖著他叫。
“兒子?”
余謙想也不想就接話。
“對!”
底下那笑聲如潮。
還沒完,林白又接著問。
“那薛仁貴是薛丁山的?”
余謙還很堅持。
“爸爸!”
林白不客氣,又哎了一聲。
笑聲更大了,還夾著觀眾的叫好和掌聲。
余謙不耐煩了,盯著林白。
“您還唱不唱了?”
剛才那么一大段,也是林白為了讓余謙清醒清醒,讓他回憶起來該唱哪段。
見余謙現在主動提出要唱了,林白再次確定。
“唱啊,您告訴我咱們唱哪段來著?”
余謙回答得斬釘截鐵。
“射雁那段!”
還射雁呢!
跟射雁過不去了!
林白嘶了一下,又是老詞。
“那我們再倒騰一下兩人之間的關系……”
看林白這個樣子,余謙總算是意識到有哪不對勁了,擺擺手自己找補。
“您還想占我便宜是嗎?”
“那我不唱射雁這段了。”
“我們從別窯那段開始唱。”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臺沒一個直著身子的,笑得直揉自己的腮幫子。
好不容易看余謙清醒點,結果張口來句個別窯,這是《武家坡》的選段,余謙又說混淆了。
李青看著林白,扶著自己的小細腰。
“我看著林老師都覺著累。”
“謙哥是有多想唱《武家坡》!”
臺前林白也快瘋了,但表面還得淡定的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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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兩口子見面,你演薛仁貴,我演……”
余謙指指林白。
“你演王寶釧。”
再跟余謙這么耗下去,林白非真瘋了不可,索性直接指著余謙嘿嘿笑。
“你說錯了,這里不是王寶釧。”
聽林白直截了當的這么說,余謙才終于想了起來。
“對對,應該是柳銀環。”
林白拿著桌上的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
總算是繞了回來了。
“那咱們就不管前面那個射雁,就從夫妻相會唱。”
說著也不再浪費時間了,拿起桌上的頭巾給自己圍在頭上,稍稍的給自己扮相。
然后把那小木桌往后抬,假裝分出前后臺。
桌子前面是前臺,桌子后面是后臺。
旁邊假裝有上場門和下場門,又搬來一根小凳子。
搬來小凳子,余謙對林白開口。
“咱歸后臺,您來叫板,然后咱開始。”
林白指了指自己。
“我叫?”
“對A要不起。”
余謙怒了,瞪著林白。
“您斗地主是怎么?”
“叫板!”
林白雙手一抄。
“叫板?”
“跟誰叫板?”
“你說要打誰,我一會就找他去。”
余謙往前一指。
“打假啊你是怎么?”
“叫板!丁山兒該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