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瑪連良的家里頭,得學去。”
“他們這個說戲都挺晚,有時候夜里十一二點還說戲呢,專門的等著我。”
余謙哦一聲,隨后又反應過來,吃驚的看著林白。
“夜里頭給你說戲呀?”
林白清清嗓子。
“就十一二點,我要不去這倆人都活不了了,且等著我呢。”
“上麗惠良那去,一進門管事的都著急,你怎么才來,你還打算干嘛呀你。”
“拉著我趕緊進門,進去一看,弦兒也得了,鼓也等著呢,麗先生在那等著我呢。”
“見我來了,那個催我啊,趕緊吧,這兒也開家伙了……”
說著林白拿起桌上的扇子和醒木,當作鼓敲起了鼓點,敲著就清了清嗓子。
“包才好白我的面啊,嘗個包鬧個包,嘗嘗包兒的餡兒啊!”
大伙都做好準備聽林白唱一嗓子了,沒想到等半天聽見這個。
余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
“合著您就是個賣包子的啊?”
林白看一眼余謙。
“哪兒啊,賣包子干嘛,吊嗓子!”
余謙皺著眉頭。
“那怎么這腔調啊這個?”
林白清清嗓子,動著眼珠子想辦法圓自個兒的話。
“這就……就那個德包龍圖打開坐開封府知道嗎?”
“就跟那個改過來的。”
余謙壓根就不信林白的話。
“哪兒啊,沒這說法。”
林白動著眼珠子,還在想怎么圓自己的話。
“反正唱完了麗老板這,我就跟人說再見了,您先忙著,我還得去瑪老板那。”
余謙點點頭。
“上瑪先生那。”
林白喲呵一聲。
“瑪先生那兒也還在等著我呢。”
“一進去瑪夫人都急壞了,問我怎么才來,老頭都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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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鼓、弦兒都等著。”
說著,林白又用醒木和扇子敲起了鼓點,敲敲鼓點后放聲大喊。
“新屜的!熱包兒熱的咧!酸面包的又熱咧!”
這動靜都給余謙聽笑了。
“這回說話還帶點回族味,回族賣包子的都是這么吆喝的知道嗎?”
林白嘖一聲,擰著眉頭瞪一眼余謙。
“跟你這個外行沒法說!”
余謙指著自己。
“我外行啊?”
林白叉著腰,轉過頭回來看著余謙。
“我超級瑪麗我!”
“知道嗎,從小跟瑪連良長起來了,馬先生給我說戲,最喜歡我了。”
說著林白故意大舌頭。
“知道嗎,這個學京劇呀,千萬不能嚼雞,雞道嗎。”
“這個必須啊,用丹田氣,雞道嗎,這個吐zei要清楚。”
余謙聽林白說這么一長串,眉頭都皺緊了。
“這是唱戲的說的?”
還沒完呢,林白還在故意大舌頭。
“觀眾不論坐在哪,這個耳音都得xiong到,有ze么幾句話,你一定要雞道。”
“花餓百快氣買一小居,jeijei喝xui嘎巴嘎巴漆豆,接墻頭影出去jier一聲你拆診德文?”
“屎了……”
聽林白說這一長串,余謙都樂不行了。
“唱戲的能這么說?”
“我怎么這么不信您說的呢?”
林白點點頭,表情認真得不行。
“說完了還讓我說呢,指著說,你來嗦一邊,嗦一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