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這說了大半天跟沒說一樣。
也知道不能跟林白急,余謙耐著性子開口。
“主公,這里的皇上得叫主公。”
林白哦了一聲,隨后不屑的開口。
“小樣兒,還整倆名呢。”
余謙擺擺手。
“沒倆名字啊。”
說完,余謙試探性的喊了一聲林白,想看看林白的反應。
“啊!先生!”
這次林白終于反應對了,接著余謙的對話大喊一聲。
“啊!公主!”
余謙尖叫。
“啊駙馬!”
林白還以為余謙這是在跟著自己互動呢,跟著就繼續(xù)喊。
“娘啊——”
那尾音拖得老長,被余謙拿起扇子就在手上打了一下。
林白的哎喲一聲,吃痛的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怎么了這是?”
余謙皺著眉頭看向林白。
“探母啊這是?”
林白還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么問題。
“對啊,先……先唱探母嘛!”
余謙著急的跟林白說話。
“什么先唱啊,黃鶴樓知道嗎?”
“您這個唱得不對知道嗎,該您說話了!”
“重來啊!”
看著余謙手上的扇子,林白弱弱的點了點頭,嘴里還在小聲的嘀咕。
“甭管哪兒的樓,也沒有興打人的啊……”
底下觀眾聽見林白這嘀咕一句全都笑得不行。
余謙也聽見了林白嘀咕,扭過頭來看向林白,誰知道余謙扭過頭來看自己,林白臉上又帶起了微笑。
這場景看上去更好笑了。
余謙看林白沒什么異樣了,才張嘴重新開始道。
“啊!先生!”
這次林白倒是挺配合的。
“啊!主公!”
林白一配合,余謙接下來的臺詞就好講多了。
“東吳過江之事,你把孤……害苦了!”
余謙說完一甩袖。
底下觀眾大聲叫好。
別看只是京劇的簡單兩句念白,但也十分考驗演員的功底。
但就聽余謙說這兩嗓子,就能聽出來余謙的基本功不錯。
等余謙說完,大伙都將期待的目光放到林白的身上,大伙都期待聽見林白的唱腔。
那可是絲毫不遜色于京劇演員的腔調。
只見林白擺著架勢開口。
“提起此事,話到唱了!”
“在一九五三年,米帝的陰謀和談被揭穿,它是陰謀北竄南棒子。”
“武松他……”
這詞越說越離譜,基本上可以說是哪兒和哪兒都不挨著。
余謙聽不下去了,直接抓住林白的手臂,打斷了林白。
“別唱了,什么呀!”
“這哪和哪兒都不挨著!”
林白看著余謙,滿臉的不解。
“這怎么回事?不該我了嗎?”
余謙嘖嘖嘴。
“該您這里面也沒有快板兒啊!”
林白點點頭說得還挺認真。
“是啊,后面不就開始講這個事兒了嗎,發(fā)配這個孟州嘛,不有這個嘛?”
“這俏口……”
余謙擺擺手。
“哪兒俏口啊,就這么一句!”
聽余謙這么說,林白愣了愣,過了會才說話。
“就這么一句啊?”
“那行吧,那你那個跟我的不一樣。”
“我那本子擱后臺那塑料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