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余謙嚯了一聲。
就是林白還沒說完。
“每天早晨起來,耗腿,堅(jiān)持30分鐘。”
“練了30年,你說厲害不厲害?”
說完,林白就把單腿抬起來晃悠。
那動(dòng)直接就把余謙逗笑了。
“這我也會(huì),這叫耗腿啊?”
說完,余謙還模仿林白的動(dòng)作呢。
林白清了清嗓子。
“就說是這個(gè)意思。”
“雖然我父親有這么大的能耐,但是我們哥倆想學(xué)無術(shù)。”
“我爸爸不能教,得送外邊學(xué)去。”
這么說的話,那余謙就好奇了。
“這又是為什么?”
林白回答理直氣壯。
“自己孩子下不去手啊,每天早晨起來得耗腿,你忍心嗎?”
余謙晃了晃自己的腿,一臉茫然的看著觀眾們。
“這玩意有什么不忍心的?”
看余謙茫然的在臺(tái)上晃腿,底下全笑了。
就這么晃兩下腿,別說30分鐘了,就算晃一整天都不能帶累的。
林白看余謙這么說,立馬就急了。
“跟你這個(gè)外行人說不清楚!”
“這跟你們說相聲的一樣,比如說我是說相聲的……”
林白指著余謙。
“我兒子也想說相聲。”
余謙看著林白指著自己,管自己叫兒子,氣得一下打掉了林白的手。
“往那邊比劃去!”
林白沒理余謙,接著往下說。
“我父親幾經(jīng)輾轉(zhuǎn),終于找到了我的老恩師。”
“一個(gè)得道的高僧,世外的高人,家住在京西北玄平坡的下坎,這個(gè)地方叫虎嶺。”
余謙撓著頭。
“虎嶺?”
“我可沒聽說那地方出過什么武術(shù)家,聽老人說那凈賣粽子。”
見自己說話又被打斷,林白氣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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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江米砍死你!”
余謙笑。
“您也找不出別的東西。”
林白指著底下,給底下的觀眾們告狀。
“他小瞧人!”
“虎嶺就都是賣粽子的啊?討不討厭這個(gè)人!”
余謙趕緊糾正。
“我的意思是賣粽子的人多!”
林白還在不依不饒。
“你們曲藝團(tuán)宿舍樓住的都是說相聲的?”
余謙認(rèn)真的想了想。
“那倒不見得。”
林白總算是找到了余謙話里面的漏洞,得意的開口。
“是不是。”
“嗬,我的老師是個(gè)和尚,叫圍米,隱居在那。”
“那天我爸爸帶著我,還有我哥哥到那邊拜訪他老人家,老爺子在那捋葉子呢。”
聽見林白的話,余謙還想著幫林白找補(bǔ)。
“捋那鐵葉子?”
誰知林白自己搖了搖頭,開口道。
“捋那葦葉子。”
余謙差點(diǎn)沒一個(gè)大白眼翻出來。
“這不還是賣粽子的嗎!”
林白不肯承認(rèn)。
“什么叫賣粽子的?”
“練功受傷了怎么辦,不得拿葦葉子纏一下嗎?”
余謙眼睛都瞪大了。
“你哪懂這個(gè)去!是不是!”
“我爸爸把來意一說,老爺子很高興,二小,好,沒什么,干什么不吃飯?早出去晚回來,該添水添水,該續(xù)火續(xù)火知道嗎?”
余謙撓著自己腦袋,看上去相當(dāng)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