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功夫了。”
支支吾吾半天,就是顧左右而言他,說不出來戲的名字。
林白也沒放過燒餅,繼續不停的追問。
“什么名字?”
燒餅就是不回答林白說的話,還在那支支吾吾,扭過頭不看林白。
“不好來啊,你知道嗎?”
見燒餅背過身不看自己,林白直接就跟著繞到了燒餅的跟前。
“你說吧,哪出?”
燒餅顯然沒想到林白突然繞到了自己的前面,被突然出現的林白人臉嚇了一跳。
“不是,嘿呀!”
“我就說這意思……”
林白完全不肯放過燒餅,不停的追問。
“不是,你這什么戲?”
燒餅重新面對觀眾,磕磕絆絆的解釋。
“啊?就是這戲我一般輕易不唱……你說逢年過節,尤其當初在魔都,是吧。”
林白瞧著燒餅,頗有一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
“你甭說魔都了,我就問你哪出戲啊?”
一直被追問,燒餅也惱了,轉過頭來對林白發脾氣。
“你管得著嗎你!”
“呸!我跟你什么關系?你問得著我嗎?”
被燒餅啐了一臉的唾沫,林白抹了一把自己的臉。
“不是,怎么這時候急了?”
“你到底唱不唱了?”
燒餅清了清嗓子。
“我唱完了!”
林白緊接著就問了。
“唱完什么戲啊?”
燒餅撓了撓頭,抓耳撓腮,左顧右盼,想半天就是不回話。
“嗯……哎?”
“說到嘴邊就忘了……哎呀,年頭太多了,我都想不起來了我。”
林白當下就眉頭一皺,燒餅每說一句話,就立馬在后邊拆臺。
“這不就前年的事兒嗎?”
見糊弄不過去了,燒餅清了清嗓子。
“什么……什么套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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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都沒聽清燒餅在講些什么。
“什么?”
燒餅開口。
“就是戲的名字嘛,什么套來的?”
聽不明白燒餅在說什么了,林白搖搖頭。
“幾個字兒的?”
燒餅開口。
“就三字兒的。”
林白呵呵笑了一聲。
“那您好好想想吧這個。”
桌子外面的燒餅抓耳撓腮,就跟身上被什么東西刺撓得渾身難受一樣,一直不停的蠕動。
“不是……就那個……出去偷人家馬那個……”
“連環套!連環套!”
看燒餅最后終于想起來了,林白指著燒餅一笑。
“嘿,想起來了。”
燒餅臉上帶著樂呵的表情。
“我的!對,就是我的連環套,我就來這個!”
看燒餅這么興奮,林白一把把燒餅攔住。
“等會把你,不是,連環套你來誰啊你?”
顯然林白提出的問題燒餅又沒辦法回答了,當下那表情就是一變,開始岔開話題。
“啊?你說說這人……嘿!”
“都坐滿了,來的全都是人那!我很欣慰啊!”
“我很痛快!”
林白笑著搖搖頭。
“是,我知道,全國各地都來了嘛。”
“就是連環套里邊,您演誰呀?”
說著說著,燒餅又背過身體去了,壓根就不看林白。
“那張建國……把我樂呵得呀……”
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