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好幾十口都起來了，今天打春，咱們得慶祝一下。”
“咱們是春餅和菜，當然了，說春餅和菜有簡單的，有復雜的。”
“說起簡單的那個，三十塊錢也吃起來了，但這是余家。”
聽林白這么說，余謙立馬開了口。
“我們家得來這復雜的。”
林白開口了。
“烙餅，烙餅卷鵪鶉蛋。”
“一人一個鵪鶉蛋，他爸爸還說呢，我不吃黃。”
余謙聽這話嚇壞了。
“那更剩不下什么了。”
林白學著余謙爸爸，手一抬。
“來半斤餅卷上！”
“就要吃餅，有錢！”
看林白豪派的樣子，余謙毫不客氣的吐槽，
“就這還有錢呢？”
“多卷兩個好吧！”
林白沒受影響，嘴里說得相當的溜。
“一斤一個大餅，一斤一張來一個鵪鶉蛋的黃一卷，他爸爸吃完一坐。”
“剩下那幾十口子都問，我這個呢？沒有，就預備了一張餅。”
給聽氣了，余謙叉著腰。
“這也太不像話了！”
這還只是說是立春，林白又說起了端午。
“再說這端午節啊，五月初五，吃粽子，飲雄黃。”
“每到這個時候他父親都很傷心。”
余謙納悶的詢問。
“這有什么可傷心的啊？”
林白只能攤著手解釋。
“每逢五月端午的時候，孩子們歡呼雀躍，過端午節了，但他爸爸很難受。”
“獨坐在廳堂低頭不語，眼淚汪汪，余老師就去問了，說您怎么了？端午節您干嘛難過呀？”
“老頭嘆口氣，唉，現如今你也大了，有的話也可以告訴你了。”
余謙看林白的樣子，還很好奇。
“您講一講吧。”
林白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討個大說，我是你爸爸。”
看林白這么愁眉苦臉，余謙一把抓住了林白。
“您先等會兒，什么討大？不用討大，你就是我爸爸，不是現在，不是。”
林白遲疑的看一眼余謙。
“過去？”
余謙咂一下嘴。
“我說這情節里頭！”
林白恍然大悟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嚇我一跳，你這太三俗了。”
“你一步一步的帶我走進了三俗的深淵。”
余謙搖搖頭，知道林白又在這陰陽呢。
“別往心里去。”
林白瞥一眼余謙。
“我能不往心里去嗎？你這樣的也不多見。”
余謙笑著點頭，開玩笑。
“對，我太厚道一點兒。”
林白看下面全是起哄的，趕緊對著下面解釋。
“這是他爸爸跟他說的，不是，我就是看著咱們街坊鄰居，哥們，兄弟。”
“我討大說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叔，不都這么說嗎？”
先是肯定一下林白說的話。
“是有這么個說法。”
肯定完了，余謙又說。
“但那是我爸，爸爸沒有討大的。”
林白還在硬說。
“你們爺倆客氣。”
余謙澄清。
“沒有這么客氣的！”
看余謙這么抵觸，林白問余謙。
“不要是吧？”
余謙趕緊點點頭。
“不要這個！”
確定了余謙說不要，林白才又開口。
“孩子，既然你問了，爸爸就告訴你，每到這個時候五月端午，我就想起你母親來了。”
“你媽不是四九城人，是峨眉人，你媽姓白。”
聽林白說，余謙開始低下頭琢磨。
“姓白？叫什么呀？”
林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