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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得了那個去?”
“撈著一家是一家,捐款!”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處過,留下捐款來!”
說這話的時候,余謙就一直看著林白,這一整套聽林白說完,余謙指著林白。
“好么,改劫道的了!”
林白往下說。
“沒一會保安過來了,問我您什么事兒啊?”
“我一聽就氣憤來,我說什么事兒你不知道?捐款捐了嗎?”
“保安回答來,說我們捐了一千萬。”
“一千萬?那我看見了嗎!”
胡攪蠻纏啊這是。
余謙捂著自己的臉。
“這叫什么話!”
林白一點沒覺得自己有問題,說話的聲音還高了幾分。
“我看見了嗎?”
“我今兒還翻我那擱錢的盒子了呢,我怎么沒覺得我錢變多了呢?”
余謙沒好氣的開口。
“那錢又不是給你的,你口袋里的錢怎么會變多?”
林白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
“管你給誰呢,不給我這錢就不算,知道嗎?”
好家伙。
這邏輯?
余謙無奈的開口。
“什么呀!”
林白叉著腰大喊。
“捐款!”
“那保安看我不走,就說您也別鬧了,我就是一保安,我管不了,您啊跟我們董事長說吧。”
“嗬,說曹操,董事長就到。”
余謙看著林白吐槽。
“您一俄不會說個人話。”
林白張嘴胡說八道。
“這不英語翻譯過來的嗎?”
余謙好脾氣的糾正。
“說曹操曹操到。”
不理會這句話到底是怎么說,反正林白就開口。
“啊,我往前撲,捐款!”
“人車停了,下來了一個工作人員,噓,別鬧了,董事長剛獻血回來了。”
“我哪管哪個去,給我腎了?給我啦?”
“捐款!捐款!”
“您別鬧,來來來,來輛車。”
“又來了一輛車啊,請我上車,規規矩矩往哪兒一坐,跟我客氣,說咱們走。”
“拐彎抹角到了一個地方,我一看眼熟啊,我認識這地兒。”
余謙詢問。
“哪兒啊?”
林白張口就說。
“精神病院。”
余謙這次是真笑了。
“當精神病了這位。”
林白咂巴咂巴嘴。
“我還納悶,這個,什么個意思?這怎么回事?”
“人家挺客氣的,孫子,去,掛號去!”
“這就叫欺負人,知道嗎,欺負我。”
看林白這不要臉的樣子,余謙笑了。
“還成人家欺負人了。”
林白哼哼唧唧。
“讓我自己掛號去?啊?你要給我100,我自己還得搭上點是不是?”
“再一個,我剛打這出去幾天啊,就又讓我回來?”
余謙聽明白了。
“合著這位一直都是神經病。”
林白在旁邊氣鼓鼓的。
“又給我送回來了啊?太不像話了!”
“我說你們這是要瘋啊?我今兒非把你車給你砸了不可!”
“沒想到啊,那小子的手比我快,啪!給我一大耳刮子。”
“打得我轉了三圈兒,為什么啊?”
余謙看笑了。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