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點點頭。
“楞吹,吹進去,狗就活了。”
聽見林白的話,余謙都無語了。
林白好像沒看見余謙無語的表情,繼續開口。
“趕緊吧,我弄不了,我都急死了,他來了,找來一根管兒。”
“含著這藥,撬好了,吹,狗站起來滿地跑。”
“他坐在那兒一腦袋虛汗,累的。”
“我說怎么樣,累夠嗆吧?余謙咳嗽了半天,咳……我就是沒它吹得快。”
學咳嗽的時候,林白還做了一個吞咽動作。
看林白梗著脖子往下吞藥,余謙人都傻了。
“我給吃啦?”
“這忙幫得這夠糟心的這!”
林白呲牙笑笑,扭頭看向余謙。
“最近這狗下小狗了,我給你送一個去,我讓你見一輩人。”
“感謝你啊!”
余謙直擺手。
“還謝謝我呢。”
不等余謙擺手完,林白又說。
“剛才是仁義,現在該說這禮,在我看來,余老師就是最講禮的人。”
“余禮,鯉魚,余講禮,都知道。”
好家伙。
這說幾個字,差點沒給林白的舌頭繞進去,余謙搖搖頭。
“這字都有前有后這么排著呢。”
林白繼續說。
“很有禮貌,而且人心好,上汽車,公共汽車,一上去有個座。”
“過了一會上來了一個女的,三十來歲抱一孩子,懷里抱著孩子,沒一個讓座的。”
“就他管,當時他就站起來了,來,大姐坐這,人家坐著他站著,多好啊。”
“當然了,他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余謙盯著林白。
“我什么想法?”
林白一攤手。
“主要是想看看怎么給孩子喂奶的。”
所有人聽見這個都樂得呵呵直笑,余謙在旁邊捂住自己的臉。
“害,我這圖什么呢我這。”
剛才仁義禮都說完了,林白掰著自己的手指頭。
“智,智就是智慧,聰慧。”
“明白人,平時腦子很靈,聰明,就屬他最聰明。”
“這散了回家,晚上打一車,坐車上自己也琢磨,這智慧來了。”
“我要是不給他錢,我就省了,你說一般人誰能想得到啊?”
余謙笑得不行。
“也沒人這么想啊。”
林白還在那得瑟的開口。
“咱們想不到啊,咱們就只是凡人啊,你看人家不給錢,能省。”
“當然了,他這個也有他的技巧。”
余謙疑惑的問。
“什么技巧?”
林白手舞足蹈的比劃。
“一伸手掏出一刮刀來,掏耳朵。”
這幾個字組成一句話,余謙聽著就覺得別扭。
“刮刀掏耳朵?”
林白點點頭,表情十分夸張。
“開車的,你打算要錢嗎?”
“嗯?要錢嗎?”
邊說,林白邊模仿自己手上拿了個刮刀的樣子,就在自己耳朵邊比劃。
瞧見林白這樣子,余謙嗬一聲。
“那開車的說什么?”
林白咂咂嘴。
“多害怕,開車的嚇壞了,掏出一把大菜刀來,刮這胡子,你說呢?”
“余謙一點也沒含糊,這智慧騰一下子就全反應過來了。”
“四百行嗎?”
劇情演繹成這樣,余謙也是笑得不行。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