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墨云徽的目光,溫婉凝伸手拿過姜湯,一口下肚。
“姜湯喝完了。”
“掌印可以回去早些安置了。”
因為喝的太過著急。
溫婉凝的唇邊滑落幾滴姜湯。
墨云徽伸手幫她擦干凈。
還不忘用手描繪著她的唇形。
溫婉凝真怕他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
“娘娘用完奴才就趕人走,未免顯得太過河拆橋了。”
說著墨云徽俯身,輕嗅著屬于小皇后身上的氣息。
“我只是擔心掌印淋了雨,到現(xiàn)在還沒有換衣裳,會生病的。”
墨云徽像是沒有察覺到溫婉凝的僵硬一般。
整個人窩在她的秀發(fā)中。
“娘娘關心的是不是有些晚了。”
“掌印,時辰不早了。”
“我累了。”
墨云徽聞言果然沒有再繼續(xù)。
“奴才逾越了,娘娘早些休息。”
墨云徽不論什么時候語氣都是波瀾不驚,不咸不淡。
墨才一直拿著傘站在屋外等著干爹出來。
見房門打開,本想跑上前去為他撐傘。
誰料干爹自己撐開了一把,粉色秀氣的小傘。
這傘能避雨嗎............干爹不會是順走了皇后娘娘的傘吧。
“今日之事,不允許泄露出一星半點。”
“干爹放心。”
兩道身影消失在玉瀾宮外。
夜樞閣。
墨云徽剛剛凈過身。
隨意搭了一件白色外袍,墨發(fā)披散在身后,還有些濕漉。
和平日里的風格截然不同。
要是被那群宮女和妃子見到了這樣的墨云徽,怕是沒人想爬龍床,都沖他使勁了。
墨云徽單手杵在桌上支著腦袋,從抽屜的最下方拿出了大婚那晚小皇后送給他的圓玉不斷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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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東西和小皇后的肌膚一樣細膩。
那會小皇后全身上下估計也就這一個值錢的小玩意了。
對于墨云徽來說,什么稀奇古怪的珍品沒有。
除了手指上的玉扳指,身上從不會戴玉器。
今日竟然將小皇后的玩意掛在了脖子上。
墨才站在一旁,干爹自從回來收拾完就看著這玩意發(fā)呆,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
現(xiàn)在倒好,還掛在脖子上了。
他真想出言提醒一番。
干爹,咱什么好玩意沒有,非得戴這么普通的東西。
話到嘴邊,他又憋了回去。
干爹是什么人,他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是他段位太低,理解不了的。
這么一想,墨才看著干爹胸前的小玩意順眼多了。
“干爹,明日平王回京,皇上定會在宮中設宴。”
“回來了?”
“皇上也是廢物,平王去了一趟邊疆,都沒能將人留在那。”
墨才低頭,也就干爹敢這么罵皇上,他可不敢接茬。
皇室之間的內斗與他無關。
他只會出現(xiàn)在他想出現(xiàn)的時候。
這些無關緊要。
太后那邊怕是借著這次機會,讓小皇后也去,她怎么會放過和皇上碰面的機會。
小皇后的腳還沒好呢。
“好癢。”
溫婉凝總覺得睡夢中,有什么東西在蹭她的脖頸。
一開始癢,后面還有些疼痛。
天還未亮。
墨云徽就出現(xiàn)在了玉瀾宮。
不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