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必是嚇著了。”
說著拿起剛剛搭在她脈象的帕子,輕輕擦拭溫婉凝的鼻尖。
看著潔白手帕上的滴滴鮮血。
墨云徽只覺得這帕子像是小皇后。
而他想破壞掉眼前的小人。
“奴才也忍的很難受。”
墨云徽突然冒出一句,讓溫婉凝莫名其妙的話。
甚至忘了自己剛剛丟人的樣子。
滿臉疑問。
“掌印說什么?”
墨云徽無奈。
他總不能說他想占有她的一切吧。
還不是時候,會嚇著小皇后的。
“無事。”
“奴才伺候娘娘喝藥。”
溫婉凝識趣的沒有繼續(xù)追問。
“苦。”
墨云徽淺嘗了一下。
確實苦。
他也不喜歡。
“娘娘先喝了,奴才去給你拿些蜜餞。”
“乖。”
墨云徽像是哄孩子一般,哄著溫婉凝。
想必也就溫婉凝能讓墨云徽這般低聲下氣。
溫婉凝拒絕。
墨云徽不想廢話,藥涼了就不管用了。
溫婉凝瞪著水眸看著墨云徽一口將碗里的藥喝進。
“唔。”
墨云徽的大掌控制著溫婉凝無處可躲。
他竟然..........
墨云徽怕嗆著小皇后。
一點點全部渡給了她。
很慢。
墨云徽很享受這個過程。
而溫婉凝也動彈不得分毫。
“奴才陪著娘娘一起苦。”
說著,墨云徽伸出手擦掉小皇后嘴角的殘渣。
除此以外,并未有過多的舉動。
溫婉凝被他吻得腦袋發(fā)暈。
胸脯上下起伏。
墨云徽起身。
他不能在待下去了。
“靜香晚些來伺候娘娘泡個熱水澡。”
“奴才先去辦點事,晚些回來陪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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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墨云徽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再多待一秒,他可能就會失控。
墨云徽離開后,靜香還真的過來了。
“娘娘。”
靜香紅著眼眶。
她還以為娘娘出事了。
還好。
不然她會自責一輩子的。
若溫婉凝真的出事,她也活不了。
更別說只是打了她二十軍棍。
看見靜香,溫婉凝想到了杏花。
“杏花呢?”
“杏花被墨掌印扣下了。”
“剩余的奴婢就不清楚了。”
“杏花為何要害本宮?”
溫婉凝想不明白。
“奴婢不知。”
一問三不知。
等墨云徽回來再問吧。
她早就覺得杏花最近變得沉默寡言,但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情。
想到這,溫婉凝看著靜香的目光變得深邃。
“奴婢不會做出傷害娘娘的事情。”
靜香惶恐,加上剛剛結(jié)束的那二十軍棍,現(xiàn)在身心都很難受。
溫婉凝點頭。
折騰了一番,她也乏了。
墨才將所有人都帶到了地牢。
在墨云回來之前。
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一番非人的折磨。
墨才是墨云徽教出來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墨云徽坐在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