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掌印。”
溫婉凝嚇的想將手中的東西扔在地上,但墨云徽的大掌一直握住她的手。
“謀害娘娘,死罪一條。”
要不是杏花已經無父無母。
不然死的可就不是她一人了。
真是太便宜她了。
墨云徽想著。
“我,我下不去手。”
溫婉凝想過將杏花趕出宮外。
墨云徽見狀伸手接過冰涼的匕首。
“娘娘可是要想好了。”
“奴才技術不好,一刀捅不死,可是要兩刀。”
“兩刀死不了,可是要千刀萬剮。”
“不如娘娘一刀,給她個痛快算了。”
見溫婉凝被自己嚇到。
墨云徽也不想再說什么。
小皇后還是要練一下,既然如此,就慢慢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奴才今日教娘娘一課。”
說著墨云徽從懷里拿起帕子,遮住了小皇后的雙眼。
剛系好,欲想走向杏花,溫婉凝抓住了他的手,扯下蒙在她眼睛的帕子。
“墨掌印。”
“娘娘想通了?”
“我,我來。”
她不會替杏花求情。
嫉妒之心,人人都有,但犯不上害人。
今日杏花能害她,明日就能害別人。
她不是什么圣母。
但也不想讓她死的太慘。
墨云徽的話很嚇人,但她知道是在說給她聽。
“不要。”
“不要。”
“墨掌印,你不能這么對我。”
杏花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墨云徽輕笑,她只不過恰巧可以給小皇后練手用,不然怎么可能死的這么容易。
這個世界上除了小皇后沒有人會在值得他憐惜。
溫婉凝有些拿不住匕首。
走的每一步都極其煎熬。
杏花滿臉惶恐。
不斷向后爬去。
一直到柴垛旁,再也沒有了位置可以躲避。
溫婉凝下定決心。
錚...
匕首插到了杏花的身后。
只是帶掉了杏花的一縷發絲。
在墨云徽的意料之中,想起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是這般害怕。
“嘖。”
“算你走運,娘娘不想見血。”
溫婉凝何時殺過人。
就算她有這個人,也沒有這個膽子。
“我,我下不了手掌印。”
墨云徽緩緩走向前,接過小皇后手中的匕首。
“娘娘表現得已經很好了。”
“既然如此就賜她白綾吧。”
“不,就將她現在這樣扔到御花園的池子里吧。”
“能不能活全看她的造化了。”
墨云徽說完墨才就上前將杏花的嘴巴再次堵上。
溫婉凝不敢回頭,她怕一回頭會不忍心替她求情。
墨云徽站在小皇后身側,每次遇見事情,小皇后的反應都出乎他的意料。
本以為會和自己求情,看來他的娘娘可以往他的方向培養一下。
為了轉移小皇后的注意力,墨云徽問道。
“娘娘可想學騎術。”
溫婉凝心不在焉,只聽見了個騎字。
“騎什么?”
墨云徽聞言輕笑。
不知道娘娘騎在他身上會是什么樣子。
見小皇后沒聽清,墨云徽耐著性子又重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