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了所有下人,自己也站遠遠的。
“娘娘可是做了虧心事,這般心虛?”
“我沒有.........”
溫婉凝像是被人說中,無力的反駁著。
“那娘娘親自來找奴才可是有事?”
墨云徽端起了桌上的茶水。
放在嘴邊抿了抿,又放下。
雖然她還沒下藥,但看著墨云徽喝東西,怎么覺得這么心虛。
“確實有事?!?
“那個,我每日做什么,掌印是不是都知道?!?
“娘娘的意思是說奴才監(jiān)視你嗎?”
“我.............”
墨云徽也不惱。
“這宮里的每一個人,只要是活的,不包括人,奴才想知道的,就一定能知道?!?
這么說,小皇后應該夠清楚了吧。
還真是不藏著掖著,說的這般坦蕩。
墨云徽話鋒一轉。
“不過,娘娘今日發(fā)生的事情,探子還沒來報。”
“不如娘娘自己來說?!?
宦官他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