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到會暈倒的地步,那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只能證明沈樊在小皇后的身體上對他有所隱瞞。
看來他也要換一個人給小皇后在檢查一番了。
想到這里,墨云徽抱起溫婉凝飛身離去。
距離回宮也沒有多少路程了。
小皇后受不住馬車的一路顛簸,這東西也比不上他的速度快。
墨才見狀想死的心都有了。
干爹能不能稍微顧及一下他的處境啊。
他這三腳貓的功夫,就夠個保命的,哪兒能跟上干爹的步伐啊。
況且他跟上去,也沒什么用。
干爹也不可能讓他守著皇后娘娘。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些秋獵被干爹變相禁足的官員大臣可是都還在宮里等著呢啊。
現在就剩下他自己,這讓他獨自去面對,得有多大的壓力啊!!!
墨才內心咆哮,用力的抓著頭上本就沒有幾根的頭發了。
只是崩潰了一會,墨才很快冷靜了下來。
算了,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墨才認命般的嘆了口氣。
隨后不緊不慢的往宮里的方向離去。
能拖延一時,是一時。
等干爹過來,就不需要他了。
別看墨才現在這樣,但在旁人眼里,墨云徽不在,就是他說的算。
夜樞閣。
太醫戰戰兢兢的跪在床邊,隔著帕子給皇后娘娘把脈。
“如何?”
用的上把這么久的脈嗎?
墨云徽的聲音染上幾分不悅。
宦官他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