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兩個人第一次正面交鋒了。
每次柳逸都沒吃到好處。
就像現在。
柳逸氣急敗壞。
直接對著墨云徽拔出劍來。
他不想多說廢話。
哪怕知道打不過墨云徽,作為男人,也要試一下。
柳逸知道墨云徽厲害,但是沒有一次真正的像現在一樣正面交手過。
墨云徽輕笑,這些雕蟲小技,他根本不會放在眼里,只守不攻。
甚至還有空隙同柳逸講話。
“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了?!?
“是你不知好歹?!?
柳逸已經身心疲憊。
墨云徽玩他和玩狗一樣。
“拿命來吧,莫要廢話。”
柳逸怒火攻心,已經殺紅了眼,根本聽不下去墨云徽在說什么。
憑什么他可以擁有阿凝。
輕松的就奪走了屬于他的一切。
他等了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回來的那一刻。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遭受阿凝的嫌棄。
柳逸自認為足夠深情,但原主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又做了什么?
和墨云徽手把手的教著溫婉凝成長能相提并論嗎?
墨云徽似乎是玩膩了,只是回擊了一招。
柳逸直接棄劍,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墨云徽還不忘記掏出帕子,擦了擦剛剛打到他肩膀處手。
除了對他家娘娘,他可以無限包容,對于任何一個人,他都有潔癖。
是從心理上到生理上的排斥。
墨云徽抬步,那雙長腿緩緩走向趴在地上的柳逸。
“留你到現在,只不過是看在娘娘的份上,不然你真以為自己是命好嗎?”
墨云徽說的委婉。
他一定會除掉柳逸,只不過不是現在。
亦或者,等到一定的時候,根本不需要他動手。
雖然可能性很小,但墨云徽還是期望。
不過在此之前,眼前的人,一定是要付出些什么的。
才能讓他心里舒坦些。
“你現在的一切,原本都是屬于我的?!?
“你個宦官,憑什么要霸占著阿凝?!?
“她是我的,從小到大,只能是我的。”
“你配嗎?”
墨云徽掃了一眼狼狽的柳逸,越說越激動。
開始有些佩服他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叫囂著。
雖然人不行,倒是比一些人有氣魄。
他和娘娘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怎么不配了?
“或許,柳公子也變成太監,娘娘或許也會爬上你的床榻?!?
柳逸震驚。
大腦只接收到了床榻二字。
莫非兩個人該做的都做了。
柳逸憤恨的看著一臉得意的墨云徽。
“你都對阿凝做什么了!”
“如你所想。”
“娘娘的滋味,怕是你這輩子也享受不了了。”
說著墨云徽還欣賞著自己的手。
嗯,說的他現在又想在感受一番小皇后了。
若是換成別的地方,他怕是會死在娘娘的溫柔鄉里。
“混賬!”
柳逸發瘋的想撲過去。
卻被墨云徽一腳踹倒在地上。
“你懂什么,娘娘就喜歡我這混賬的樣子。”
墨云徽露出一抹邪笑。
柳逸后脊發涼,隨后只見眼前閃過一抹刺眼的光亮。
下體一冷。
隨后就是劇烈的痛楚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