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墨掌印這會兒應該在宮里批奏折。”
墨才如實回答。
臨走前,干爹還好生吩咐了一遍自己,要好好照顧好娘娘的。
溫婉凝本想說些什么,但轉念一想,是自己費盡心思沒有讓墨云徽跟過來。
現在半夜叫他過來,豈不是折騰人了。
就算墨云徽寵著她,也不能這般。
罷了,她自己小心點,就好了。
雖然不知道剛剛那杯酒有沒有問題,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應該小心行事。
只不過今日回來本來想能同溫音音談上一會。
看來今日是不可能了。
只能明日找機會再議了。
“嗯。”
墨才一直守在門外。
出門在外,干爹不在身邊,他就承擔起了干爹的任務。
因為墨才一直在門外,溫婉凝一顆忽上忽下的心,稍微安心點。
整理好一切躺在床上,溫婉凝心情郁悶,在自己的家里,都睡不成一個安穩覺。
也不知道是應該說原主可憐,還是她可憐。
溫婉凝這個時候不禁有些想墨云徽了。
這小床,原來還睡的可以,現在睡墨云徽的硬床,也睡習慣了。
最主要的是習慣他陪著自己了。
溫婉凝開始后悔,早知道叫他一起回來了。
等了許久,溫婉凝見門外墨才的身影一直在。
今夜想必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
大腦想的太多,不知不覺溫婉凝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溫婉凝剛睡過去不久。
門外。
墨才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干爹。
干爹怎么來了,難道是一晚見不到都想………
這也正常。
墨才對干爹總是半夜翻窗進娘娘的房間已經見怪不怪了。
墨云徽并未說話,而是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后擺了擺手。
示意他可以退下了,這里有他。
墨才自然明白。
毫無防備的就退到了一旁。
房門被人從外打開。
只是輕微的聲音,就驚醒了溫婉凝。
借著月光,墨云徽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掌印?”
溫婉凝以為是自己睡的迷糊了,竟然看見了墨云徽。
她想起床點燈,但被墨云徽一把按住了手腕。
溫婉凝身體一顫。
不是他。
墨云徽的體溫,她在熟悉不過。
墨云徽的手是涼的,而且能將她的手腕全部握住的。
眼前的人只是穿了一身和墨云徽一樣的衣裳。
溫婉凝汗毛直立。
她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人用這種方式進來。
“墨才………嗚嗚嗚。”
溫婉凝本想喊人,但被眼前的人捂住了嘴巴,跌在了床上。
黑暗中,都能看出溫婉凝眸子中的慌張。
他的樣子,隱約能看清,分明是墨云徽的模樣。
但溫婉凝百分之百能確定。
他的身上沒有檀香,倒是有股今晚喝過的酒氣。
倏地,溫婉凝反應過來。
是謝辭。
溫婉凝一口咬了謝辭的虎口位置。
謝辭吃痛,松開了控制溫婉凝的手。
謝辭本以為溫婉凝已經中了藥,早就昏睡過去。
沒想到她竟然沒喝那杯酒。
借著月色看著她那張惹人憐愛的臉。
謝辭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騙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