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想試探阿凝,他相信阿凝比相信自己還要相信。
他是想看溫項的心思,看他對阿凝的態度。
取決于在柳逸和他之間。
到時候該怎么對他。
溫項一顫,猛然想起這活閻王的宅子里,還有溫婉凝。
他活了大半輩子,只要是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串聯起來。
就知道了,原來墨云徽是在為溫婉凝出氣。
是啊,連皇上都不得善終,他們這群人又怎么能輕易放過。
只不過溫項不明白,為什么要針對他的妻兒。
“督主教訓的是。”
此時的溫項仿佛老了許多。
他竟然被一個外人,去教他怎樣去愛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墨云徽不再多言。
“給溫將軍帶路。”
墨云徽自始至終,連屁股都沒抬一下。
“是。”
溫項在侍衛的引路下,來到了溫婉凝的住處。
看著眼前,只是一個院子,就快頂的上他整個將軍府的宅子了。
知道墨云徽的私宅大,但是沒想到里面竟然這般,說是一個小皇宮,也不為過。
眼前的場景讓溫項有些慚愧。
溫婉凝自幼就沒住過這么好的地方............
墨才和靜香看見來人也是臉色一暗。
靜香轉身進了屋內。
“娘娘,將軍來了。”
溫婉凝疑惑。
難道是原主她爹?
來作甚?
一想起剛剛墨云徽走的匆忙,或許是因為來了人。
原本她后知后覺,還有些擔心,這才放心下來。
“阿凝。”
兩人雖然是父女,但隨意出入女子的閨房,總歸不妥。
溫婉凝出門迎接。
兩人坐在院落的石桌。
“父親怎么來此。”
兩人的關系本就一般,經過上次的事情,更顯生疏。
“之前的事情,是為父不好。”
“阿凝身子如何了?”
“墨掌印將我照顧的很好。”
“比在將軍府要好。”
溫項身子一頓。
他只認為是和墨云徽在一起久了,學壞了。
說話都這般橫沖直撞。
剛剛的一些愧疚情緒蕩然無存。
“為父有些話想單獨同阿凝講。”
溫婉凝擺了擺手。
“娘娘。”
靜香和墨才不愿。
“退下。”
“是。”
很快偌大的院子,就剩下了兩人。
溫婉凝打量著溫項的臉色,看這樣子,想必也不是心甘情愿過來看她的。
想到墨云徽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
她只覺得心疼。
現在沒什么心情和他周旋。
“父親有話不免直說就好。”
溫婉凝現在只想見墨云徽。
“若你還認我這個父親,就離開墨云徽。”
語不驚人死不休。
溫婉凝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給她上演這么個場景。
她只覺得好笑。
沒忍住笑出聲音。
溫項不悅。
“笑什么。”
“笑父親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為老不尊,能在朝堂上周旋這么久,也是國家無能人。”
溫婉凝本想再多說些什么的。
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