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樊來的第一時間,沒有去溫婉凝那。
而是去了墨云徽那。
只需要看一眼。
就知道他的身體定然不適。
不用想也知道什么原因。
沈樊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不聽勸,他也沒辦法。
“說了讓你離她遠點,這么幾日都堅持不住嗎?”
墨云徽不想聽沈樊像個婆子一樣啰嗦。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心里有數。
轉移話題。
“可有查出什么了?”
沈樊知道墨云徽不想聽自己多說,隨后搖頭。
在沒有確切的把握,他不想告訴墨云徽。
免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見狀,墨云徽的表情也沒有半分變化。
“來做甚?”
沈樊攤手,他沒事可不想來。
“你那小心肝把我叫來的。”
墨云徽一頓。
阿凝心思向來細膩,許是察覺到了什么。
“嗯。”
“注意自己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其實不用墨云徽提醒,沈樊也知道。
“那是自然。”
知道歸知道,但做不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沈樊前腳答應得好。
后腳就將墨云徽給賣了。
不是他不信守承諾。
而是為了他這條命。
這么下去的話,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何談以后。
若那溫婉凝真心對他,想必自己該知道怎么做。
沈樊看了一眼頭也不抬的墨云徽。
隨后離開。
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一樣。
兩邊都要照顧到。
還是那種不落好的。
突然有些理解墨才了,在墨云徽身邊伺候到現在算他厲害。
沈樊向著溫婉凝的住處走去。
溫婉凝還坐在原處,滿眼心事的等著沈樊。
她越琢磨墨云徽這幾日的行為越不對勁。
不管他之前多忙,都會陪自己的。
她現在整個秀眉都皺到一起。
沈樊從遠處就看見了溫婉凝的身影。
怪不得能將墨云徽迷得五迷三道。
就是這身段,他看見也要夸上一番。
察覺到有人注視自己。
溫婉凝回眸。
見墨才已經帶著人過來了。
溫婉凝率先起身。
“沈大哥。”
沈樊挑眉。
和他套近乎呢。
“不知娘娘叫我來所為何事。”
在墨云徽面前沈樊也一直自稱我。
自從溫婉凝知道了兩個人穿一條褲子以后。
沈樊也不用裝了。
“勞煩沈大哥,在給我看一下身子,最近總覺得心口發悶。”
溫婉凝說著還不忘打量著沈樊的神色,看不出來什么。
她此次只不過是想試探一番。
若是能有機會打直球,就更好了。
沈樊已經學老實了。
知道要事先墊好帕子。
免得被墨云徽知道,自己又是一番遭罪。
半晌,還是溫婉凝最先開口。
“如何?”
或許是因為了有了墨云徽體內的子蠱。
溫婉凝體內的母蠱,若不仔細檢查,甚至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沈樊想好措辭說道。
“娘娘身體并無大礙,或許是心情不好才覺得身子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