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沒進來過。
不過每次都是有外人在場的。
進來的一瞬間,他就后悔了。
又中道了。
沈樊現在只覺得腦殼疼。
今日真是來錯了
被這溫婉凝牽著鼻子走。
溫婉凝見狀輕笑。
“這宅子都是墨云徽的人。”
言下之意,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觀察著。
剩下的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好了。
沈樊又怎么不知道。
只不過那墨云徽的腦子太好使了。
知道自己泄密,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估計用不了兩日。
所以他才著急趕過來送護身符的。
這下好了。
“沈大哥只需要說我被凍著了。”
“實在難受的緊,正好遇見你。”
“沒辦法才失了禮儀。”
“想必墨云徽也不會多說什么的。”
這么說,還能讓墨云徽著急一番。
她本來就想法子讓他見自己一面的。
沈樊的出現,簡直是神助攻。
沈樊只覺得眼前的人,心思比他的還要深沉。
“怪不得是活了兩輩子的人。”
自己不坦白,估計也能被她繞出來。
不如直接說。
反正兩個人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自己也有她的把柄在身上。
也不是什么大事。
溫婉凝假意沒有聽懂沈樊的陰陽怪氣。
沈樊也只是想吐槽一下。
“看。”
沈樊拿出了一盒子。
中間被隔開。
是兩只一大一小的蟲子。
正在里面扭動著身子。
溫婉凝只是看了一眼。
就別開了眼。
“別說就是這東西在我們兩個體內.........”
“是啊,大的母蠱在你身體。”
沈樊在溫婉凝這里,沒討過好處。
這回自然是要說的惡心點。
不過也是事實。
溫婉凝只覺得干嘔。
這東西,也太惡心了。
要不是沒辦法,溫婉凝現在真想將自己這副身體扔出去。
要是在現代。
她寧愿開膛破腹,給拿出來或許就好了。
想到這里。
溫婉凝雙眸一亮。
沈樊被溫婉凝的反應嚇到。
這不會給她嚇傻了吧。
“你知道蠱蟲的具體位置嗎?”
“若是知道的話。”
“你不是神醫嗎?”
“把胸口剖開取出來在縫上。”
“能做到嗎?”
見沈樊瞪大眼睛。
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
溫婉凝只覺得他還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又或者有什么顧慮。
“我可以先做,如果成功,在給墨云徽做。”
溫婉凝越說越離譜。
不愧是墨云徽的人。
瘋子。
一對瘋子。
沈樊眉心直跳。
人人想活命都來不及,還有上趕著解剖自己的。
太恐怖了。
沈樊只能隨意說著,打發一下她算了。
簡直是異想天開。
“找不到位置。”
“確定不了。”
“你說的也不可能實現。”
溫婉凝眼中剛剛燃起的星火